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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犹豫豫：“到了。”

    “从前的你就彻底消失。”

    光线越来越暗，斑驳的光影落到胡灵珠白亮的衣衫上，使得他一半明，一半灭。

    “行不退，就是见、思惑已经断了，大乘的行持不退转。”

    我想捂着耳朵，但是我不敢。

    “念不退，就是念念与一切种智相应。”

    胡灵珠这才睁开眼。

    “落日好不好看。”胡灵珠问我。

    “所以，云迎子，从前的你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你是崭新的你。”

    而我小心翼翼的仍由胡灵珠靠着，大气都不管喘。

    胡灵珠闭上了眼：“你不睡，我可要休息了。”

    看来是没问题，胡灵珠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笑了笑，又沉默起来，呆呆望着落日，像一截干涸的枯木。

    我就他妈从来没有想过胡灵珠会带我平静的看完一整场日落，然后跟我谈佛法。

    胡灵珠当真就睡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但他确实在养精神。

    等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看着光线逐渐暗淡，太阳就要落山，马车内笼罩一层暗黄的光晕。

    这马车位置停的极其好，正对着日落的方向，一如无数个我跟胡灵珠在回春堂经历过的黄昏。

    我不明白胡灵珠问我这些话有什么意义，但他把马屁股主动递给我，我给他拍拍应该没问题吧？

    马车也真的沿着去回春堂的路走。

    胡灵珠果然没有睡着，他回答着：“再等等。”

    “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状态。”

    第60章 第　60　章

    我要窒息了，我想过胡灵珠暴跳如雷，掐死我以后麻布口袋一套，直接丢河里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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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指你的人生进入新的篇章。”

    我不知道胡灵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师傅，师傅，师傅，您别念经了，我听着头晕！

    “我好看还是日落好看？”胡灵珠又问。

    马车到了回春堂门口，胡灵珠依旧假寐着。

    “食少金刚，决定不消，这就叫毕竟不退。”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女主控，女主不会惨的，而且两个都是硬骨头，不吃点苦头怎么啃的下来。轻易就软下来人设会塌，毕竟两个都很厉害，女主现在都还没什么强硬的资本。况且开始越强势，彻底征服以后才越有快感啊。

    “你好看。”

    “可我不在乎，不管是过去的你也好，还是现在的你也好，我都不在乎。”

    “好看的。”

    “不退有四个境界。”胡灵珠又开始了。

    胡灵珠还是没打算下马车，并在这样诡异的氛围里讲起了佛法：“佛家里有个词叫不退转。”

    “念不退、行不退、位不退和毕竟不退。”

    “云迎子，我不在乎。”

    胡灵珠，我可没消失，我还是那个我，现在你面前的也不是什么崭新的我，我他妈不就是跟陆雪扬困了一觉，你少跟老子扯这些过去、现在、不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