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好兄弟玩嫂子,给嫂子口,鸡儿梆硬(1/1)

    又是一场千篇一律的公调。

    凌越看得兴趣缺缺,正好蒋陈打电话喊他喝酒,便没在俱乐部多待。

    蒋陈是凌越发小,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彼此之间没什么秘密。所以蒋陈电话一打过来,凌越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介绍男朋友给他认识。

    两年前蒋陈突然转性,开始洁身自好,遣散一群小情人,一心一意追求白月光,跟变了个人似的,内敛如凌越也不可避免地对那位白月光产生点好奇心理。

    带了份见面礼,凌越驱车赶往酒吧。

    他到得比较晚,包间的气氛已经被炒热,蒋陈亲昵地靠在一个男人肩头打牌,听到推门声,直起腰扭头看他,“呦呵,大忙人还知道来呢。”

    “路上堵车。”凌越淡声。

    “听你胡扯,我还不知道你?”蒋陈意味深长地瞥了凌越一眼。

    蒋陈虽然不混圈,但也知道凌越是圈内出名的dom,身边太多上赶着的sub,“怎么不带条出来玩?”

    话音刚落,蒋陈脸色微变,大概是意识到在白月光面前失言,赶紧咳嗽两声,突兀地转移话题,“那啥,介绍一下,我家小舒,你嫂子。”

    之后他亲昵地圈住爱人的肩膀,目光温绻地注视对方,昂昂下巴示意凌越的方向,“凌越,我兄弟,顶岸医院院长。”

    狗德行。

    在凌越跟蒋陈认识的二十六年里,这还是头一遭见蒋陈这么粘人。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地朝“小舒”看去。

    仅一眼,凌越就明白蒋陈痴迷至此的原因。

    视野中的人很漂亮,眼尾裹着一抹红,昳丽勾人,偏偏那张脸面无表情,处处透着疏离清贵,拒人千里之外。

    凌越眸色一深,掌心突然发痒,久违地生出一种凌虐的冲动,他想打碎男人的清冷,看他满脸眼泪崩溃哭泣的样子。

    “今舒,你好。”男人声音很淡,音落,随意伸出手。他没起身,细长的脖颈上昂着看向凌越,骨感的喉结随之在细腻的肌肤下滚动。

    凌越胸口微不可见地起伏,嘴里发干。

    他挪开落在今舒喉结出的目光,转而落在他手上。

    灯光下,今舒的手莹白如玉,根根分明。

    凌越抬手握住今舒的手,沉道:“凌越。”

    两只手一触即分。

    但细腻微凉的触感却长久地停留在凌越掌心。

    凌越的手痒得太厉害了。

    这股痒意几乎持续整场聚会。

    凌越意识到不正常,视线再没往今舒身上瞥。喝酒喝到一半,医院有点事需要他处理,他便出了包间接电话。

    等他把事情交代完,已经过去半小时。他按了按鼻梁,转身折返回包间。

    包间门没关严实,凌越下意识推门进去。但只推开一点缝隙,看清屋内正在发生什么,他动作一停,硬生生停下脚步。

    包间里打牌那伙人已经散场,只剩下蒋陈和今舒两人。

    蒋陈把今舒压在身下,像条疯狗一样撕扯今舒的衣服,他太急了,衬衣扣子崩了满地,露出今舒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从凌越的角度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冷白皮,一字锁骨,性感的喉结,松垮罩在身上的白衬衣,太适合鞭打了。

    真的太适合了。

    凌越知道自己该离开。

    没做到。

    然后,他看到蒋陈捏着今舒的下巴用力亲吻,在门口都能听到渍渍的水声。今舒大概是承受不住,伸手推搡,却被蒋陈扣住手腕,强压在头顶。

    今舒的手腕又白又细,手指又长又漂亮,挣在蒋陈手下挣扎时又莫名色气。

    “宝贝,你今天看我兄弟好几眼,我真特么酸死了。”蒋陈亲够了,开始解今舒的腰带,一边解一边委屈,“艹了,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蒋陈,别说脏话。”今舒声线不太稳,声音泛着哑意,染上欲色。

    在他身上的蒋陈硬了。

    门口的凌越……也硬了,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蒋陈跟凌越截然不同的表现,他喘着粗气,脱掉今舒的裤子,把今舒细长的腿折成m形。

    “不喜欢我说脏话吗?可是骚老婆你好硬。”蒋陈得意一笑,俯身含住流水的骚鸡巴。

    凌越眸色漆黑幽深,目光如有实质般掠过今舒蜷缩的脚趾,颤抖的腿,还有被蒋陈抓到变形的屁股,再一寸寸向上,扫过他起伏的胸口,上下滚动的喉结,最后落在那张绯色的脸上。

    蒋陈没说错。

    太骚了。

    今舒就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那张脸,哪里还有什么清冷,没有一处不写着淫荡,好看的嘴张着流涎水,艳红的舌尖时不时伸出来,分明是勾引着野男人操进他的嘴里,再射他一脸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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