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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晓摸着他的头发：“我很庆幸，很庆幸那时候我和孩子都没事。”

    兴许上次的袭击就是一个警告，或者如同猫戏弄老鼠一般，不是没有更好的取他性命的方法，而是海没有玩够。

    “我们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这是政府不知道的资料，他们‘私兵’拥有着其他的联系方法。接的是现在的信号，所以很容易截断，但已经经过改良，只要被截断就会信号屏蔽。

    阿晓把手机拿了过来：“因为花则是你的朋友我们不能帮助云先生，但是你的朋友现在做的事相当的危险，你也不能再跟他联系了。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这个家。”

    谷子明确实想联系花则，虽然早就从双极门脱离，虽然已经很久没见，但他们都是有一样命运的人，能帮的情况下还是想帮一把。

    不让他说？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霍奇胜皱起了眉头：“你怀疑那个谷子明是私兵之一？”

    他不会给予更多的帮助，也不会有更多的配合。

    “也许你们刚刚擦肩而过的人，就有二手智脑使用者。”

    当然，前提是普通人。

    谷子明：“没事，我只是...”只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内心升起了一股悲凉之意。

    云函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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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函定的心慢慢沉下。他明白谷子明的意思。

    他拿出了老式联络器，不是智脑，而是古时候的名为手机的东西。

    否则她无法想想子明会因为这件事疯狂成什么样。

    出于对云函定信任，东星渊没有再试探下去。

    东星渊：“所以他对于花则对函定下死手完全没有意外。也许他就属于并不希望私兵的事情被揭发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如果双极门真的开始走向极端，他们再次袭击他的可能性就大很多。并且，那将是完完全全下死手，绝对不留情的那种。

    而且，不仅仅是他，甚至整个黑市的人都不会给他们任何配合！

    他把耳朵附在了阿晓的肚子上，想要听听里边的动静，不过因为太小，还听不到什么。

    云函定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不仅如此，我怀疑花则已经确认了我就是霍奇风，所以才有了那次的袭击。而谷子明如果是当年离开的私兵之一，他理解花则的做法好像也说得通。”

    谷子明缓缓抬头：“他们不会真的杀人，也不会做犯法的事。当然，我也明白，你受委屈了。”

    霍奇胜：“你先把谷子明的样貌临摹出来，我让人查一查。”

    东星渊微微皱眉，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函定摇头。

    这顿饭吃的有点沉闷，阿晓开始谨慎言行，虽然还算热络却没有任何漏洞。

    霍奇胜十指交叉看着东星渊：“然后，你呢，这次的行事有点过于莽撞了。如果谷子明直接联系花则他们怎么办？”

    不过，他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东星渊却是笑了：“他联系不了。”

    她的选择无可厚非，普通人不想掺和到一些麻烦事里边那是正常的。

    谷子明扯了扯嘴角：“你说得对。”

    饭后，他们分别了。云函定带着东星渊直奔哥哥的办公室。

    “但是你们想错了。”谷子明淡然，“黑市所有的人都使用现金交易，所以他们不是聚集起来，而且分布于黑市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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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晓犹豫了一下，说：“使用二手智脑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确实存在黑市中，但是...”

    朋友，妻子，孩子，他的内心将多痛苦？

    云函定点头，心情有些沉重的跟着带路的人走了。

    “子明？”阿晓看到他拿的东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