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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艾啊，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别去我们公司了。”白芸本来还嘻嘻哈哈的，结果这会儿一脸愁容，“我觉得你现在状态不是很好。”

    刘艾不是个爱把心事往外说的人，但有时候又十分需要排解一下内心的不快。

    汗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下来，刘艾抬起手肘，用袖子擦了擦，然后继续干活。

    刘艾感动得眼泪横流，冲上去就抱住了她。

    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后，刘艾站了起来。

    一般这种时候，她就会一声不吭地大扫除！

    捧着电话差点被白芸给吼聋的刘艾，忍不住把手挪开了一点。

    她大叫道，“刘艾！你该不会是对虚拟人产生感情了吧！”

    她坐在那儿发呆，有一种难以分清楚现实和虚幻的感觉。

    在仿真模拟系统里两个多月，家里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有些地方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没事，你别担心，我真的很好。”

    “我就只是问问而已。”刘艾有些心虚，所以把声音拔高了不少，“你少在那胡思乱想，好不好！”

    “我没事。”刘艾笑着摇头，“我刚刚就是在和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刘艾啊，这工作挺辛苦的。”白芸还想劝，“你身体也不是很好，做这个真的太辛苦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开启了大扫除模式。

    等夜深了，刘艾终于累了。

    ……

    累到连走都走不动了，她便躺在地板上，直接睡了过去。

    此时刘艾迎着月色，正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用毛巾擦着地板。

    “……”

    天黑了，她想去顾斯然家，想和她待在一起。

    然后她的耳畔便想起了那声呢喃，“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

    原来，XR集团的确有员工心智不够坚定，爱上了仿真模拟系统里的人物。然后偷偷进入系统，最后因为没有按照规则操作，脑部过载，直接变成了植物人。

    原来是泰国的猫牌贴膏药，刘艾之前让白芸度蜜月的时候，顺便买的。

    刘艾咬着唇，想了想，“那我问你，我现在还能再进到那个故事里面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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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艾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夜色弥漫，刘艾家的灯却是明晃晃的。

    “再进？”白芸有些意外，“进去干嘛，故事不都完结了吗？”

    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叫顾斯然的人。

    醒来后，刘艾恍惚了很久。

    等挂断电话后，刘艾盯着地上的快递盒子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继而弯腰拿起快递，手脚利落地打了开来。

    她矜矜业业地把家里每一样家具，都当做艺术品一般清理着。

    听到刘艾语气不太对劲，白芸忽地坐了起来。

    “……就随便逛逛？”

    天亮了，她想去上班，想去见顾斯然。

    “我胡思乱想？”白芸冷笑了一声后，严肃道，“刘艾！可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千千万万不要做这种傻事啊！那都是数据，不真实的！假的！别为了这种不存在的东西，丢了性命啊！不值得的！”

    刘艾想了一会，然后她直接去换了衣服，拿出袖套、拖把、抹布。

    刘艾态度坚决，白芸也不好再规劝什么，只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白芸和刘艾认识太久了，她很明白刘艾的性格。

    这小妞啊，心里总爱憋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