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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婉的眼神黯淡下来，她被困在这片虚无之中，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

    “……”白婉婉眼神落寞而又手上的看向面前的人。

    “……”

    “囡囡，你是不是生气了？”白婉婉抬起眼眸，看向了刘艾。

    白婉婉能做的，也只有帮刘艾好好书写出一个精彩的故事了……

    本来，她都已经做好了放弃这个故事的准备。

    她是好人么？

    刘艾叹了一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生疼。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这样的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你不应该这样的。”刘艾红着眼眶道，“不论如何，我们都要当一个好人的，不是吗？”

    为什么？

    女主角难道不应该真善美吗？

    刘艾还沉浸在惊恐中难以抽离，直到许久过去，她才恍然回过神。

    徒留刘艾一个人坐在屋中，看着桌上满满当当几乎没有怎么被用过的晚膳，她呼出一口气来，颓然地趴在了桌上。

    白婉婉不知道怎么算好人，如果说杀过人就不算好人了，那她便不是好人了。

    可是如今面对刘艾说的“好人”一词时，她又觉得有些恍惚。

    可是刘艾却是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既然老皇帝是白婉婉下毒杀的，那白启明呢？

    可这一次，刘艾果断地抽走了手。

    “好人？”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或许是她在这些虚拟世界里呆的太久了，所以早就迷失了很多东西。

    本来……

    “慧安……”白婉婉伸手想要握住刘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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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帮你。”白婉婉有些颓然。

    刘艾忽然就想起了那件血衣，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她想要给刘艾一个很好的生活，没有办法相拥，便让你经济富足也好。

    而这个时候白婉婉已经走了。

    白婉婉对于这个词，显得有些陌生。

    本来十分平静的白婉婉，在看到刘艾面对着她的时候，竟然露出惊惧时，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这么多年，她捆绑着“复仇系统”，快意恩仇，死在她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我只是想帮你，完美地完成你的工作。”

    刘艾脸上怒意未消，眼底的神色更是刺痛了白婉婉的心。

    说完，白婉婉没有再说一句话，径直越过刘艾，离开了。

    而能真正帮到刘艾现实生活的事情，便更是少之又少了。

    想了又想，白婉婉站了起来，“宫中尚且有很多要务，我先回宫了。”

    本来，她只打算和白婉婉就那样甜甜蜜蜜过完这有限的一年多时间便好。

    “皇位之争，成王败寇。”白婉婉敛去眼底的神色，试图说服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