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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启康不死心地又靠近了一点，终于白婉婉皱了皱眉头。

    可是白婉婉却仅仅只是拧着眉头道，“你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臭的？”

    而这时，白启康却是连连摇头，“我们几兄弟，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挑拨——”

    听着白婉婉的话，刘艾忽然想起来她之前说过——

    只是笑着笑着，他的笑声竟然比哭声还要恐怖起来。

    连退数步的白启康，显然没有料想到刘艾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然后刘艾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白婉婉的面前，一把推开了白启康。

    顷刻间，白启康觉得自己仅存的那些自尊心好像也被碾碎了。

    刘艾望向白婉婉的眼神，忽然变得平静了下来。

    是啊，谁又能说谁心狠手辣呢？

    “……”

    然而看着那张脸，白婉婉表现的极为平静。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大家难道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是我在挑拨，你们就对皇位没兴趣了？”白婉婉的眼神深邃得可怕，“别斗输了，就把自己摆在一个圣人的位置。我要是罗刹，你们便是鬼魅，谁都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他在来之前想过很多画面，其中最多的画面，就是用他那张脸把白婉婉吓得惊声尖叫到失常。

    “……”刘艾回头看了一眼白婉婉，然后她十分坚定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

    “满满！”刘艾心中默念了一声，“力量最大化！”

    “还说我害你们几兄弟？你们几兄弟？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你确定你把那些人当做你的兄弟吗？”白婉婉用左手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解决不了这个丫头，他根本没可能解决白婉婉。

    他勃然大怒道，“白婉婉，我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你所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把我们几兄弟害的那么惨！你该死！”

    她望着白启康，面露讥讽，“在权位斗争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耍起手段来的时候，可没有比我心软到哪里去。怎么到最后你们棋差一着输了，就说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白启康便拔出匕首，直直地朝着白婉婉捅去。

    而看着不肯让开的刘艾，白启康顿时皱紧了眉头。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冲着刘艾怒吼道，“你给我让开！”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白婉婉忽然冷笑了一声，“我心狠手辣？怎么？你是觉得你是好人吗？”

    但白启康对于白婉婉的平静显然很是不满意。

    对她来说，更加恶心的人彘都见过，更何况只是一张被毁了的脸呢？

    白启康听到后，忍不住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她的谁？婢女吗？”白启康冷笑，“像她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你维护她，你以为你自己会有一个什么好的结果吗？”

    可是为什么！

    皇位之争，成王败寇。

    为什么她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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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婉！我是你二哥！你怎么能不认识我的呢！我是那个被你害的丢了太子之位，然后被父皇便去封地的白启康啊！”白启康越说越激动，甚至迈开一步，直接蹲到了白婉婉的面前，让她好好欣赏他那张狰狞恐怖的脸。

    “你到底是谁？”一直没有开口的白婉婉缓缓抛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