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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景乖乖收回手,眉眼动人:“不会啊,舟舟头发细软,怎样手感都很好。”
那么,这一次呢?
你出身贫贱,是那漫天遍野随处可见的野花,有什么好矜贵的?当自己是个人物,异想天开!
花姨是一手将阿景养大的人,不可能不知她女儿身。既然知道,送伤药一事何以交给她一个外人?是忙糊涂了吗?断不可能!
看啊,她就是会说哄人的话。油嘴滑舌,分不清真情假意。
自打阿景受伤以来,变得格外娇弱,不是第一次逗她了。
早点和离,我念着同舍情谊还能对你网开一面,真以为被喊上一声「昼夫人」,就是名正言顺的世家主夫人了?
转身,错过某人得逞的笑。
心尖被这份纯真轻扫,她捂着心口,压抑着热烈的心跳,忽的低笑:“舟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大抵是闲的,才把心思放在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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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察觉忽略了很重要的事,电光火石,心里升起明悟——是了,花姨。
思来想去,结合妇人之前与她的谈话,怜舟恍然:花姨……是在撮合她和阿景?
回到书院,最先迎接怜舟的是李十七暴跳如雷的怒火。
阿景那时候明明是睡着的。睡得很香。
一旦知道这人是女子,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变得让人不想抗拒,女子天性里存在的柔软最能抚慰人心,细腻可辨的暧昧情潮使得心脏发紧,不想抗拒,想把自己藏起来。
她心口生热:“早点、早点休息罢。”
天真的少女没想到眼前长着天人面孔的人会有如此恶劣捉弄人的一面,但要说真的不知,也不尽然。
她盯着昼景,对方清湛含笑的眸子看不出一丝破绽。收敛心神,她很快酝酿好措辞:“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待阿景好,你怎不说,你待我更尽心尽力?”
细微的无措惊慌被掩饰的极好,欣赏够了她强装淡定的画面,恶劣的趣味得到满足,昼景伸了懒腰,单薄的里衣受向上的牵引力,怜舟脑海快速闪现一小片被水波遮掩的白皙肤色。
藏起来,不让她看见。藏起来,让她主动来寻。怜舟对男子和对女子,如同昼景很早以前所言——天差地别。
书舍,十七殿下喋喋不休地数算怜舟的□□罪状,她面上气愤,言辞激烈:“宁怜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本公主的话当做耳旁风?我素日怎么和你说的,要你离景哥哥远点,他不是你能染指的人,你配不上他,就不要脏了他的眼。
一旦成功逗弄,往往能乐得多吃一碗饭,怜舟心知这些,也愿意纵容,看她眼里常常充满明媚的笑。
好?
心里憋着小坏,眼睛流出笑,空气浸染了少女肌肤散发的馨香。昼景鬼使神差看她。
头发还没干,手感不会很好。
或许她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作为女儿身的阿景,从那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偷偷恋慕了吧。
她动了动:“别摸了……”
怜舟不明白地望着她。
小腹平坦,每一寸肌理都漂亮地分外惹眼。
她心想……
昼景点破那层昏黄而薄的窗户纸,她慵慵懒懒地盘腿在床榻,眼里藏了勾子,浑如戏耍小动物的猎人,摸着下巴漫不经心道:“那你为何突然间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
“不,才不是可怜你!”
听我一句劝,趁早和离,省得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景哥哥心里没你,和你逢场作戏而已,你要当真,那就是彻头彻尾天下第一大傻瓜!”
她紧张地看向昼景,看着她的眼睛——莫非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失礼地闯进闺房、看见她沐浴的真相、晓得她是女子了?
她故作失魂落魄的神态:“是可怜我摔断了胳膊,善心大发吗?”
不可能啊……
“舟舟……”昼景打断她的沉吟,怜舟声音细弱,眼神如小鹿般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