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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阳一脸懵逼，这就结束了？这也叫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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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被带进来。许阳转头看，是昨天同样来面试的两个同龄人中的一个。

    “在。”两人同时回答。

    “对。昨天跟你一起还有一个人呢？”

    什么？？？这就通过初面了？还要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走出去，门口站着一个年龄跟他们相仿的年轻男人。

    不过许阳也不生气，跟这种破公司生气不值当。

    离开豪元大厦，许阳坐返程的公交车回小公寓。

    今天他依然没接到新的面试邀约，没别的地方可去。

    还没等许阳开口，有人在会议室门口喊他们的名字。

    “您好，许阳先生吗？”电话那头还是之前那个hr的声音，“很高兴通知您，您已经通过了公司的初面，邀请您明天来公司参加第二面，您明天有空吧？”

    “许阳，余刚。”

    那人穿着一件休闲小西装，牛仔裤和大头皮鞋，烫过的头发卷曲着盖过一半眼睛，看上去没什么正形。他甩了甩头发，自我介绍道：“我叫聂海，是今天带你们二面的人，两位跟我走吧。”

    带他们二面？两人还有点奇怪，就被聂海带进电梯下了楼。

    他朝许阳点点头，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余刚。”

    这是什么破玩意？那招聘广告果然不靠谱，这破公司果然也不靠谱。而且让他回去等通知这种话，基本就是他被pass掉的委婉版本。

    他本想直接挂掉，但是好奇心让他又把电话接了起来，反正接电话不要钱。

    许阳和余刚对视一眼，坐进了后座。

    豪元大厦在四环和五环之间，车子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还跟今天一样，上午十点，可以吗？”

    “哦，那是我同学，他初面没过。”

    如此奇葩，反倒勾起了许阳更大的好奇心。他现在别的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他倒要看看这破公司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那人身高比许阳可能矮个两三厘米，身材看上去比许阳壮一点点，脸有点圆，留一个半寸，眼睛不大但有神。

    反正他对这个应聘也没抱什么希望，权当来看看奇葩长长见识。

    回到公寓，许阳继续煮挂面吃。边吃边把电脑搬出来，接着投简历。

    “你也是通知来二面吗？”余刚问道。

    聂海边解释边拉开副驾车门往里坐，“今天咱们不在公司面试，去实地体验一下凶宅。两位请上车吧。”

    “有空啊。”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道，没表现出有丝毫的疑惑，“明天几点呢？”

    “请到外面来。”

    “可以啊。”

    “喂，你好。”

    他把简历投递范围又拓宽了几个渠道和行业，他就不信在这诺大的城市，他堂堂一个大学生还能找不到工作。

    许阳拿起电话一看，没想到又是那个通知他面试的座机号码打来的。

    “……？？？”

    如果他们的面试跟他一样简单，那余刚的同学初面没过就太难让人理解了。那么简单的面试，是个人都能过吧。

    但那人说完已经转身往外走了，他也不能还愣着不走，便也走出小会议室，径直走出公司。

    就在面刚吃完的时候，电话响了。

    “你好，我叫许阳。”

    第二天早上，许阳准时来到豪元大厦，依然被带到一个会议室等待。

    楼下停着一辆有点陈旧的黑色轿车，光头司机正站在驾驶室外抽烟。看到他们走出来，司机把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示意他们上车。

    想起初面，许阳就觉得好笑，正想问问余刚，他们的初面是不是也跟自己的一样奇葩。

    “那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