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那是闻小屿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的二十年(2/4)

    闻小屿忙揉揉脸。两人跟着音乐练了一段，森冉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出声提醒，结束后关掉音乐，示意两人到自己面前来。

    “嗯，我回来看看。”

    一旁森老师几口吃完糕饼，见状无奈笑道：“小屿，你的表情要放松。”

    闻臻冷淡看着他。闻小屿回避他的目光，说，“她养我这么多年，现在生病了，我原本应该在她身边照顾。”

    闻小屿点点头。李清说：“小宝介意康知吗？”

    上课之前闻小屿把糕点给周围人分了几个，留下一半，下午专业课的时候分一些给老师和同学，晚上森老师的课时才把最后两个分出去。

    “......”闻小屿喝一口牛奶，“妈妈......让我回去。”

    第二天闻小屿起床时，家里已经没人了。闻臻没有留下来吃早餐。闻小屿独自做自己的那一份，吃完后下楼，司机照旧在楼下等待。

    闻臻一挑眉，闻小屿很不自在，一口气喝光了牛奶。闻臻说，“还有呢。”

    闻小屿一时脸微红，只“嗯嗯”点头，再不知道说什么。李清笑着逗了他几句，之后叮嘱他早点睡觉，挂了电话。

    闻小屿拿出一枚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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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碰到养父母的事，他们就吵架，冷战，没完没了。

    李清温柔笑一笑，后叹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只是问：“小宝这周末回来吗？”

    闻小屿握着喝干净的牛奶杯，手指紧了又紧，水光晃晃悠悠在眼眶里打转。他用力闭眼睛，把杯子放到一边，倒进床拉起被子蒙住自己。

    “她有好好养过你？”闻臻冷冷道，“当着我们和警察的面，她也敢打你。”

    “‘我们家’。”闻臻打断他，“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闻家的人。”

    姜河学长吃着糕饼，对闻小屿说：“你的脚肿成这样，今天就别练了。”

    闻小屿疑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上次那家老字号牌的糕饼。他拿出食盒打开盖子，里面依旧是十二个口味不同的糕饼。

    他不再看闻小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不是！”闻小屿不大善于言辞，一急就更笨拙，“我只是习惯这么说，你总要给时间让我接受。”

    他直起身，走到姜河面前侧身抬手搭住他的肩膀，脚绷直，那是他们双人舞中某一部分的起始动作。“来吧。”

    “我不介意。”

    闻小屿穿好舞鞋，答，“没关系，练一下动作也好。”

    姜河配合扶住他的腰，“好好，你不要一副想打我的样子。”

    “早上好。”司机和闻小屿打招呼，抬手递过来一个袋子，“这是闻总要的糕点，今早送到的，我顺路给您带来了。”

    “做什么？”

    “早一点回来可以吗？妈妈好想你。”

    “外人给你一点好处，你念念不忘。自家人对你好，你半句不提。”闻臻漠然说，“倒是有情有义。”

    闻小屿往床头挪，调整姿势，把冰袋放到一边，低头查看自己的脚。这时闻臻走进来，拿着一杯牛奶。

    闻小屿接过牛奶捧着，对闻臻说：“我周末要回家一趟。”

    “如果不是她愿意送我去舞蹈班，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闻小屿尽力解释，“学舞的钱对我们家来说很多，非常多，但是她还是答应……”

    闻康知是那个与他被互换的男孩的名字，闻小屿听闻他的名字，不曾见过他的人。

    他关上盖子，抱着食盒，深深呼出一口气。

    “我当然要去医院看我的养母。”闻小屿知道闻臻问的就是这个。他真的想不通，明明父亲和母亲都不在意，为什么闻臻就这样不喜欢他和胡春燕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