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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吞一口口水，又觉得会发出好大一声，她不好意思。

    这个问题与其说她在问顾晓池，不如说她在喃喃自语。

    “我一直在。”

    葛苇又叫了她一声：“顾晓池。”

    远处高架桥上车辆的灯光，扫过来，又暗下去。

    她暂时放开了顾晓池。

    顾晓池抬头看了看。

    小区里绿化很好，楼下都是树，夜色中看上去，墨黑的一片。

    此时的月亮藏进了云层里，一点也看不见了。又或许是角度的问题，站在葛苇家的阳台上，或许正好看不到。

    还有高架桥上的车灯，亮起来，又暗下去。

    她眼神望向远方，像是望着林海，又像是望着远方的高楼，抑或是更远处的高架桥。

    声线暗哑的。尾音上翘的。暗藏妩媚的。

    反正没看顾晓池。

    蜂腰翘臀，怎么得了。

    葛苇如云的乌发，反着光，亮起来，又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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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说。

    顾晓池笑了。

    一抬手，按开了玄关的灯。

    像流星。

    葛苇吐出一缕薄烟，忽然说：“小羽会好么？”

    客厅里的灯没开。

    葛苇的鼻尖此时蹭在她的耳朵根下面，若有似无的。

    再微妙的往下一点，又是丰盈的弧度。

    顾晓池的双手老老实实的，根本不敢乱动。

    顾晓池觉得小臂上的毛孔都张开了。

    葛苇也笑了。

    明晃晃的灯光洒下来，两人这才发现，对方脸上的红晕，比刚喝了酒的时候还重。

    顾晓池走过去，站在葛苇背后。

    腰那么细，盈盈一握。

    她从背后环住葛苇的肩膀，轻轻抱住，用很轻的声音说：“会好的。”

    换了拖鞋，葛苇拖着顾晓池的手，把她拉到阳台上。

    顾晓池轻轻“嗯”了一声。

    葛苇在她耳边叫她：“顾晓池。”

    她比葛苇略高一些，此时微微扬起下巴，就能放在葛苇的头顶。

    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同时移开了目光。

    顾晓池摇摇头。

    “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

    顾晓池扶在葛苇腰上的手动了动。

    顾晓池看了她一眼。

    视线越过林海，往很远的方向望过去，才能看见高楼里的灯光照着，影影绰绰。

    这样，她的视线就变成了和葛苇同样的方向。

    葛苇点了一支烟，问顾晓池：“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