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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池有点意外，难道葛苇还没回来？

    曼陀罗的香味，平添暧昧。

    韩菁闻着葛苇的呼吸，很警惕：“你是不是吃红烧的菜了？胖死你！”

    今天她实在没有画画的心思，跑到周骊筠的工作室里来，是因为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葛苇。

    她脸上清纯，说话间那股魅惑的感觉却还在，尾音上扬，甩出勾在人心上的勾子。

    顾晓池也没理她。

    顾晓池和葛苇还是打死不对视，葛苇又轻咳了一声：“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一访谈。”

    葛苇今天下午有一访谈，估计结束的也不会很晚，顾晓池回去见到她，不知该如何打破两人之间沉默的尴尬。

    走的再慢，还是到了葛苇家门口。顾晓池现在住在这里，毕竟9月22日还没过，她时时看着葛苇才放心。

    周骊筠是那种真君子，在明白顾晓池的心意以后，没有任何勉强她的意思，反而坦坦荡荡做回老师角色，两人相处起来，没有任何龃龉。

    韩菁笑骂：“滚！”

    “恋爱该怎么谈，我想好好学，顾老师……能教教我吗？”

    吃完饭，三人都站了起来。

    那人转身：“顾老师。”

    她问韩菁：“你在小平面前说错话时，都是怎么办的？”

    葛苇由王老师护送着走出学校，韩菁的车已经在校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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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苇挥挥手：“现在这不是重点。”

    换了鞋进去，就看到卧室里有隐隐的光传出来。

    安寒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

    顾晓池走到卧室门口，怔住，手里拎着的书包，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

    顾老师的一颗心，被她勾着颤了两颤，一瞬间脸红心跳起来。

    韩菁说：“我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我在小平面前说的话，都能出本情话大全。”

    原来刚才那隐隐的光源，是卧室里一屋子的香氛蜡烛燃着。

    两人相谈甚欢。

    葛苇上车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下午学校的事情不多，很快就散了，顾晓池又去了一趟周骊筠的工作室。

    是葛苇，脸上的妆已经卸了，素白的一张脸，带着学生时代的清纯韵味。

    顾晓池很感谢她。

    顾晓池在一旁沉默的低头扒饭。

    也沉不下来画画，就在那儿帮忙洗笔，也不知洗了多少次，周骊筠过来笑她：“笔都快被你洗秃了。”

    ******

    捱到天黑，连周骊筠都要回家了，顾晓池捱不下去了，只好背起书包回家。

    “顾老师。”她又叫了一次，看着顾晓池：“我第一次谈恋爱没什么经验，说错了话，对不起。”

    “我今早……说了很错的一句话。”

    “呕。”葛苇说：“有点难以想象。”

    她对安寒也挺热情：“改天上我们家吃饭，我给你讲讲圈中秘辛。”

    葛苇为什么要问她是谁？葛苇还不知道她是谁么？

    一个人影背对着顾晓池。头发微卷，披散在肩头，穿一身藏青色的水手服，百褶裙很短，盖过大腿没多少。

    屋里居然没开灯。

    家里有人，但又不像开了灯，什么情况？

    葛苇的那句话，她也知道是气话，但她就是较上了劲。

    反正没给葛苇任何有用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