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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就是咬死了不愿开口。

    “刚才看到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扇你两巴掌，替慕雨。”

    “你要活下去，或者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与我无关，你走吧。”

    她像在哀求，又像在撒娇：“我需要你，小苇。”

    她走到顾晓池身边站定，却转向乔羽：“知道么？”

    她发现自己是挺倔的，嘴唇的内膜被她咬的出血了，一阵强烈的血腥气味。

    像是上瘾，明明知道有害，却是戒不了的毒。

    “很好。”葛苇点点头，说。

    是要告别么？顾晓池睁着眼，把眼眶里的泪强忍着。

    片场的门轰然关闭。

    乔羽和顾晓池都愣了一下。

    话却不是对着顾晓池说的。

    好像双方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互相依存，才能证明自己被需要，不孤独。

    “还有，你并不是我最特别的人，因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喜欢和特别的区别，最喜欢的人，就是最特别的人。”

    “你没有坐牢，我想了很久，地下的慕雨，要怎么才能安息。”

    乔羽和顾晓池都愣了。

    没人知道葛苇的这句“很好”是什么意思。

    又一道闪电，像是劈在她的心上。

    乔羽的眸子垂下去，又抬起来，看着葛苇：“我会自sha，你信不信？”

    她想起上一场戏里，葛苇的歌声：“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葛苇动了。

    顾晓池眼睁睁看着，葛苇开口，对着乔羽：“你希望我跟你一起走？”

    “既然你最需要的是我，那很好。”

    她忽然想起有一种心理学现象，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当被害人与施害人长期共生的时候，反而会对施害人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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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羽错愕而绝望的一张脸，被隔绝在外，渐渐的消失不见。

    顾晓池不知道自己的眼眶里是不是有泪，眼前葛苇和乔羽连在一起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葛苇看着乔羽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一次。”

    一把拉上片场的门。

    葛苇想了想：“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乔羽点头。

    又想起乔羽在老电影里说台词的声音：“想我了么？”

    顾晓池有点绝望。

    向着顾晓池走过来。

    葛苇好像就要这样，跟着乔羽一同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

    “我们是彼此最特别的人，不是吗？”

    终于，葛苇再次开口。

    她拉起顾晓池的手，对着乔羽晃了晃，然后拉着顾晓池，毫不犹豫的走入片场。

    葛苇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可扇你两巴掌有什么用呢？面皮上疼一疼，很快就过了。我又不能sha了你，那样，我就变成了和你一样的sha人fan。”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又一声惊雷，顾晓池不敢再看葛苇，远远看着灌木丛上绿色的叶子，都被震的晃了两晃。

    她是被乔羽说服，要跟乔羽一起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