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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菁本来谁都没打算说的，可顾晓池像是有感应似的，问的很具体。

    顾晓池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怕啊，但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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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菁没回答，却问她：“抽烟么？”

    请妖精姐姐快来吃我。

    韩菁没想到顾晓池这么老实听话，也没想到葛苇这么能崩。

    顾晓池有点紧张：“她会不会不想见我？”

    那一刻顾晓池差点脱口而出：我愿意！

    顾晓池一愣。

    像是都有很多还没想清楚的问题。

    远远抛下一句：“你忍不住，你觉得她就忍得住？”

    又貌似随意的问顾晓池：“你怎么来了？”

    韩菁看到顾晓池的眼睛，亮亮的，像星星，璀璨的光，好像能射穿灰蒙蒙的冬夜。

    “医生不是说，苇姐的心理问题，症结可能在……我。”

    她忍了忍，问韩菁：“菁姐你……不拦我？”

    两人直到今天，真的都没见面。

    葛苇好像有自己的打算，韩菁知道她给顾晓池发过一微信，让顾晓池以后别来片场。

    葛苇见到了顾晓池。

    张了张嘴：“我……”

    韩菁瞥着她：“你现在不怕影响葛苇了？”

    从葛苇去看心理医生的那一天起，顾晓池就知道她出状况了。

    韩菁笑了一声，没搭理她，直接往片场里面走。

    ******

    “怕啊。”顾晓池抬起头，看着韩菁。

    邶城的冬天，灰蒙蒙的一片。天是深灰，树是浅灰，连人投在地上的影子也是灰的。

    顾晓池惊的退了一步。

    在看到顾晓池的第一刻，她做的第一个动作，是先伸手把头顶的纸皇冠摘了。

    不想见顾晓池的意思。

    韩菁觉得好好笑：“小朋友，世界险恶啊，你这么单纯，是要被妖精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刚才谁给我戴的？她在心里骂：太二了！简直影响姐的女神形象！

    韩菁没绷住，说了。

    抽完了烟，韩菁对顾晓池说：“你在这儿等会儿，我找个理由骗她出来。”

    不过葛苇生日这天，顾晓池还是跑到片场来了。

    韩菁笑了：“那你跟她挺配的。”

    顾晓池认认真真抽着烟：“我怕影响她。”

    当时顾晓池在电话里沉默。

    韩菁看了顾晓池一眼：“你这段时间很老实啊，葛苇让你别来，你就真的不来。”

    “我就不当你们之间的法海了。”

    顾晓池小心翼翼把手里的纸盒放在地上，韩菁抛给她一支烟。

    不过表面上，她只是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韩菁抽男士烟，很烈，顾晓池一抽，就被呛的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