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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二：【啧啧，好自为之。】

    “知道什么？”他没在意地问，程颂想了下，脱口而出：“你知道你今天微博掉粉了吗？”

    “......”她果然不该对程二的脸皮有所期待，刚面无表情地退出，程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程小三。”

    “说。”程二语调有些欠揍，她迟疑地开口：“你知道——”

    程二？

    “......”这厮真的太狗了，程颂不太想理他，回了句嗯。

    她没理会程二的消息，摸出钥匙窸窸窣窣地开了门，在开不开壁灯之间犹豫了会儿，还是选了后者。一路胆战心惊地摸索到二楼房间，她才呼了口气，低眸看手机时，程二又发了消息：【进了没？】

    “你长这么大——”他顿了下，缓慢地憋出几个字，“挺不容易的。”

    他继续：“程风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眼皮子就差长头顶上。能让他服气的，晏宁算一个。”

    “......”那端开始沉默，她继续，“你前天那个剧照，丑得别具一格遗世独立。”

    她蹙眉想了下，陆成远猜到她想错人了，“不是程二。”

    程颂：.....

    程二：【到家没？】

    程颂眼皮直跳，那边深吸了口气：“就知道不该指望你，行，真行。”

    “还有，”他彻底放弃，缓了会儿才说，“睡前记得锁门，老爷子这几天不在家，你也别老去陆成远那儿，听到了？”

    “......”七月十五，程颂思索了下，“鬼节？”

    “......”她仿佛听到了程二的咬牙切齿声，适时地止住话茬，开始找补：“但你也别灰心，你那个路透，还是很漂亮的。”

    不是程二，那只能是——

    第15章 一个男人

    程颂：【？】

    程二发了个挑眉的表情：【过奖。】

    程二气笑了：“行，鬼节，是鬼节。”

    在酒吧待得太晚的结果就是——

    程颂：【......】

    她一顿，腹诽果然不能信陆成远的嘴，回了句刚到，没敢进。

    程二回复很快：【哦，对，我忘了。老爷子今天出去看老战友去了。】

    “干嘛？”她觉得程二这是在挑衅，那端顿了一下，“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程颂：【......】

    手机屏幕亮起时，程二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程二：【就下午啊，老爷子说没给你打通电话，让我通知你来着。我一忙就忘了。】

    她想问，你知道晏宁吗。可莫名地，顿了下。那端有人叫了句程老师，问可以开始了吗。程颂敛了心神，“你拍夜戏啊？”

    程二：【别紧张，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倏地，叫了声：“程小二。”

    她又补充了句，“绝对艳压了女一号。”

    “所以，”他总结，“你觉得，晏宁是什么人？”

    那你！为什么！非要！等到！我进门！之后！才说！！！

    程风。

    她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半天没敢开门。

    真的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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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成远说得对。”他磨着牙，一字一顿，程颂眉间一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