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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西然更奇怪了：“我爷爷的生日宴，我干嘛不能在这儿？”

    包厢很大，一分为二的格局，餐桌和休闲区用木质屏风隔开，摆饰很讲究，古风古韵的。

    程颂缓了会儿，扯了下嘴角：“不就是没得奖吗？”

    程颂一愣，还没说话，老爷子却不太高兴：“怎么？实习这种事你觉得她自己找不到？”

    “嗯。”程颂点头，二伯母笑了下，“难吗？要不要我找朋友帮你看下？”

    程颂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迟疑了下，“你小叔，也来吗？”

    程颂抿唇：“不用的。”

    沉默十几秒，陈雪忽地诶了声，“不对啊，我没说咱们不是一等奖啊！”

    联赛结果是晚上六点钟官网和校网同时公布，在车上时她算了下时间，让陈雪看到结果时通知她。陈雪很快说了句好，她就收了手机看向窗外。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下。

    程颂跟着他们进去时，还在想着联赛结果的事儿，没太在意。两个包厢，长辈们一个包厢，小辈统一被安排在另一个包厢。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社交圈子仅限于同学和陆成远程二几个人，想着要面对一群不认识的同龄人，不禁脑袋发麻。

    手刚碰到隔壁包厢的门把手，忽地听见里头有道熟悉的嗓音，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儿，程颂的思绪像是被她压抑的呼吸声逐渐带走。

    “应该吧，”他也不确定，“我小叔这几天躲着老爷子还来不及呢。”

    “好像是九月份杀青，”程颂想了下，瞥了眼老爷子。林萍诶了声，问了句程风是不是也快休假回来了。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一时间，车内没人再开口，二伯父想了下，红灯的间隙往后看了眼：“颂颂可以的，对了，程二的新戏是不是要杀青了？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

    六点刚过，陈雪就打来电话。这会儿几个男生刚开了局游戏，有些吵，努力了那么久的比赛此时终于要有了结果，她其实有点紧张，随手推开了包厢里的隔间按下接听键。

    打开门对上晏西然那标准八颗牙的笑时，她懵了，错愕道：“你怎么在这儿？”

    开关呢？怎么找不到开关？

    “对了，颂颂，”车子里太安静，二伯母往后看了眼，打破沉默，“大四是不是要实习了？”

    程颂：？

    “我爷爷的啊。”晏西然瞥她眼，拉着她进去，“算着你们该到了，站门口干嘛。”

    “爸，”二伯父无奈叫了声，解释，“萍萍不是这个意思。”

    中式装修的私家菜馆内，假山竹林环绕着，辟出几分幽静。

    她愣了好大一会儿，扫了眼包厢里的人，很好，除了一个晏西然，其余都不认识。

    这回去的不光是程颂和老爷子，还有程二伯和二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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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惊喜？

    程颂表情一僵：“谁的生日宴？”

    同时，陈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情绪低落：“咱们学校两个一等奖作品。”

    老爷子嗯了声，神情略微松动。这三个小辈里，独有一个程风如老爷子所愿进了部队，也唯有一个程风能让老爷子满意。

    -

    失落、烦躁悄然涌了上来。陈雪嗓音有些颤抖，像是带着哭腔：“程颂，我完了，我还想着开学校招能直接交作品集的......”

    她压下思绪，语调慢悠悠地：“没有一等奖，咱们至少是二等奖吧？也不吃亏......”

    在期待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