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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颂没听到，铅笔落在纸上刷刷作响。小姑娘气愤地过去，打算吓她一跳，刚靠近，又被她纸上的画吸引。

    但凡事总有那么几个意外。

    同时，张一健敲门，拿了两杯牛奶上来。程颂一顿，回复【还真是。】

    “书房。”小姑娘气得憋出了眼泪。

    苏婧：【大白天在酒吧？你是去喝牛奶的吗？】

    有了第一天早上的插曲，接下来几天都还算顺利，程颂逐渐找到了跟小姑娘相处的规律。

    钥匙呢？

    “那你想干嘛？”客厅里只有两个人，小姑娘顿时一脸警惕地后退，忽地大声说，“你要是敢揍人，我就，就哭给你看！我要跟我妈说你欺负我！你虐待我！你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拐卖人口！

    她原想着倒是件小事，现在一看这进度，觉得小姑娘妈妈实在太乐观。

    “......”她斜了眼小姑娘，回了苏婧的微信，才又热了杯牛奶领着小姑娘到书房。小姑娘慢吞吞地拿出暑期作业，程颂在一边看着，没忍住，眼皮直跳。

    “还行吧，”程颂挑了下眉，“也可以不是。”

    “对。”程颂点头，小姑娘诧异，她接着道，“我一般画得都比真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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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颂收了笔，没太在意：“好看吗？”

    见小姑娘真的低头开始写作业了，程颂才摸出了画板，忙自己的。她意外地发现，小姑娘脾气大，倒还是个坐得住的。直到中午，小姑娘不情不愿地瞪她一眼：“我饿了，不想写了。”

    小姑娘：......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程颂抵了下后槽牙，弯腰看小姑娘：“小姑娘，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婧：【？】

    站到门口，程颂边扫了眼手机，边从口袋里摸钥匙。摸了半天，傻了。

    “那我现在打？”她自言自语，翻着手机通讯录。

    半个小时后，茶舍二楼包厢里。

    张一健习惯她白天偶尔会来，倒是没太惊讶，说了句需要什么直接说就下楼了。

    “......”小姑娘不说话了，一副赌气的样子。程颂觉得好笑，昨天晚上小姑娘妈妈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说要她盯着小姑娘一定要把暑期作业写完。

    这天，小姑娘临近中午才过来，程颂出去开门的时候问小姑娘吃完午饭没。

    程颂满不在意地靠在沙发上，极为贴心道：“别管我，你先哭。你哭完了我再跟你妈打电话，还是，我现在打电话？”

    李妍妍：？

    “一千就想收买我啊？”程颂没所谓。

    “行。”程颂点头，小姑娘一哽，“你......”

    “这不是.....我吗。”

    “饿不饿？”程颂是觉得自己有点饿了，见小姑娘一脸别扭地点头，程颂带着小姑娘慢悠悠地到附近吃了午饭回去。

    小姑娘一顿，一脸别扭地又偷偷看了眼。

    小姑娘一脸看无赖的表情，把书包往沙发上狠狠一丢：“那你说，多少才能让我出去？”

    “两点钟？你是个人吗！”小姑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小姑娘当真抽泣了下。

    还真是，一点都没动。

    沉默十几秒。

    “我好看。”她顿了下，“画，还行吧。”

    画上小姑娘低头趴在书桌上，还挺好看。

    程颂靠在沙发里，看到苏婧问她在干什么。她扫了眼趴在桌旁写作业的小姑娘，回复：【在酒吧。】

    闻言，程颂又喝了口奶，弯腰跟小姑娘对视，忽地笑了：“谁教你的用钱解决问题？”

    “不给我钱了？”程颂嗤笑了下，小姑娘扭头抱起了书包，“你不配！”

    中午吃完饭，小姑娘就说要出去玩。程颂想了下，点头：“也行，就到附近。两点钟回来，下午你还要再写五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