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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东、西！

    车子驶进巷子时，鸣笛声随之响起。同时，车窗被人摇下，带着黑色口罩的人往这边看了眼，顿了顿，又看了眼。

    “......”她没吭声，程二好心提醒，“你还没说，为什么跟晏宁在陆成远的酒吧？”

    晏宁没接话，扫了眼小姑娘的小胳膊小腿，须臾，缓慢地吐出几个字：“你还挺自信？”

    一条：【还有，我也不该说你不是东西。】

    一条：【小叔，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渣的。】

    晏宁瞥她眼，嗯了声，“这样很好。”

    程颂一愣，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这会儿想起来那些人的话，嗓音沉闷：“我今天也没冲动，陆成远在，我不会吃亏。而且，我跟着程二学过散打和军体拳的，今天你没来，也不会有事。”

    程颂沉默几秒，也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让我来酒吧的吗？”

    程颂愣了下，想到上回晏爷爷在书房发火，他也是漫不经心地，还能晏西然毕业设计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忍不住抿唇笑了下，几乎能想到少年目光温和又清冷的，倚着门框插兜听自家老爷子在那里骂，又毫不动摇地选着自己要做的事儿。

    “程小三。”只露着一双眼睛的男人叫了声，程颂转头看向晏宁，“小叔，程二来了，我先走了。”

    路上，程颂把注意力从没回复的短信上挪开，程二吊儿郎当地摘了口罩，“怎么跟晏宁在一块？”

    晏宁抽出根香烟，捏在指尖，还是没点燃。

    程颂被噎了下，想起他的学校，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说这话有些放肆了。她慢吞吞地后挪半步，靠在身后玻璃门上；“没跟你比。”

    程二想了下，“那会儿他应该十六？十七？我印象还挺深刻的，晏爷爷那种暴脾气，他就双手插在兜里，倚在门框上，好像晏爷爷骂的人不是他似的。”

    “嗯，”晏宁眸底隐隐不耐，不是对小姑娘，而是对他自己。好像有什么，开始不受他控制，对的，错的，甚至是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他沉了心神：“小叔抽支烟，觉得不好闻就进去待会儿，嗯？”

    说不太清。

    程颂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想了想，没忍住：“反正，在我这里，没有吃了亏，还要忍着的道理。”

    她哦了声，没动。

    “也不算，”程二手搭在方向盘上，“那时候你还没回大院呢，他高考那年，我跟老爷子去过晏家老宅。”

    晏宁：......

    第31章 一个男人【修】

    程颂：“......”

    直到车子驶离，晏宁点燃香烟，手机震动时，他摸出看了眼，两条短信。

    程二没回去，被她送到小区门口，又把给老爷子带的藏品交给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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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挺气人？

    “......也是。”程二没太在意，程颂握了下安全带，“他们今天同学聚会在这里，包场，才遇上的。还有，程小二，你下回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我都等了快俩小时了，再不来，你就只能看到大明湖畔的妹妹被饿成干尸了！”

    “后来呢？”她下意识地问了句。

    程二启动车子，轻嗤了声：“那正好，求之不得。”

    他盯着手机屏幕，半晌，退出。他想了下，今天混乱的起源，是刚进酒吧时没忍住给小姑娘披上外套，还是听见小姑娘睡音朦胧的一句想吃关东煮？

    他嗯了声，对上车内探究和打量的目光，神情慵懒地点了下头，没太在意。

    苏堤：某人快扛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东煮：怪我喽？

    程颂敲书房门时，刚好听到老爷子在和晏老爷子打电话，没进去打扰，把藏品放在书房的搁架上转身上楼。

    “你认识？”她回神。

    红灯亮起时，车子缓缓停下，程二目光狐疑地落在她脸上，“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