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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颂：“！”

    成功引得前排几个人回头后，她连忙捂住嘴。半天，没说出别的，憋出一句：“绝，你绝了，你们都绝了。”

    苏婧摇头：“中途会念一部分，结束的时候也会念一波。”

    她回眸，发觉后门处已然没了人。

    程颂手一顿，也接过来打字：【你不懂，他连我没跟他打招呼都要拎出来说两句，要是冒然追求，他可能会觉得我太唐突了。】

    苏婧也装模作样地清了下嗓子，推搡着她：“看节目看节目，这个小哥哥还挺帅。”

    察觉到她要出去的动作，程颂边往后挪，边问：“你要出去？”

    苏婧打字：【代表！他！不！行！】

    “知道了。”

    她沉默几秒，摸出自己的手机，打字，递给苏婧：【这也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吧。】

    黑色大衣衬得他手指修长冷白，侧影轮廓分明。整个人慵懒又清冷地，靠在轮椅上，指尖夹着香烟，火星晦明晦暗。

    低声啧啧着：“绝了，真绝了。”

    程颂扯了下嘴角：【？】

    “要结束了？”她诧异。

    程颂：“......”

    苏婧咳得更厉害了，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大腿上。她不可思议地盯了会儿程颂，又捡起手机看了眼，气得字都不想打了。

    “陈韶来了，我出去带他过来。”苏婧咳了声，程颂悠悠瞥她眼，让出通道。

    她把手机当做烫手山芋似的，丢给苏婧，好半天，勉强憋了句：“什么跟什么啊。”

    晏宁？

    “对了，”苏婧往她身后看一眼，“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撩人，在这儿睡觉？”

    程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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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三十岁还没有性生活的男人，你知道代表什么吗？太可怕了。】

    “......”程颂扯了下嘴角，盯着舞台上还在唱跳的男生。还行吧，她下意识地用余光瞥了眼后方。

    程颂一愣，接过，极其坦诚：【他可能，还真是。】

    程颂愣了下，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晏宁在灌木旁的路灯下。

    “老师，”他声调温和，依旧无奈，“年前我会留在一室，至于年后.....”

    礼堂后门正对着一条两边都是灌木丛的小道，路灯稀稀疏疏的，灯光混着月色一道洒下来。没走多久，她手机就开始震动，看清是苏婧消失时，她刚要点进去——

    苏婧出去后，程颂没继续待，给李微微和陆成远发了消息后，也往外走。

    他顿了下，低笑，“当初说好的，您不会强留。”

    程颂：“？”

    苏婧叫醒她时，恰逢礼堂内灯光乍亮，她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苏婧压低声音：“要开始念各个学校的祝福语了。”

    声音温温和和，带着无奈。

    又很快，自然地收回目光。刚开始，还能看一会儿节目，后来，索性直接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

    “人刚出去。”苏婧极其恨铁不成钢，程颂默了下，这会儿是真不舒服，没气力地嗯了声。

    苏婧濒临崩溃，脱口而出。

    年后......要走吗？

    半晌，苏婧还是没忍住，打字：【唐突个鬼啊，追人之前还要问一句才唐突好吗！我怎么觉得，你把人家酒吧绝色当成了古代闺阁里的黄花闺女了！！！】

    苏婧长吸了一口气，手机再次被递过来时，程颂看了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