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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贯敏锐的触觉和听觉像是被人撕扯着，又像是蛊惑。

    他失笑：“怎么还真是个小流氓，嗯？”

    小姑娘很低地说了声什么，吐息扫在他的锁骨处。

    他试图压下情绪，须臾缓了缓，挫败又好笑地弯腰，分了些力在小姑娘颈窝。

    晏宁斜她眼，这回倒是没理会。直到洗完手开了火，他才又低眸看了眼时间，半倚在操作台上借力。直到关了火，正准备回去，腰上忽地缠了两只手。

    ……简直是折磨。

    还喝？

    他眸底浮光涌动，抿起唇角，没动。

    同时，小姑娘垫了下脚拥抱得更实了。

    沉默几秒，他觉得怀里的触感比膝盖上的刺痛还要惹人精神紧张，他喉结稍动，嗓音低哑：“程颂？”

    他缓了缓，盯着在沙发上乖乖坐好的小姑娘。想到刚才那个拥抱，双手交叠，上半身稍稍前倾，盯着小姑娘，好笑地问：“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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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喝什么？”晏宁问着，眸底隐着笑。

    半个小时，最大限度了。

    他稍愣，眸低闪过什么。回到轮椅上时，觉得自己额上和背脊都有冷汗还在冒着。他缓了缓，低眸看了眼时间，很淡的笑了下。

    晏宁喉结上下滚动着。

    “.......”晏宁没动，眸色渐深。

    他双手撑在身后操作台上，避免碰到怀里的温香软玉。

    晏宁深吸口气，隐隐分不清究竟是小姑娘的拥抱使然，还是膝盖的疼痛使然。

    “......”

    紧接着，小姑娘的鼻尖很轻地、很轻地、扫过他的喉结。

    她坐在沙发一角，长卷发散落着，被风吹得凌乱。瞳眸却黑漆漆的，只是目光涣散着看向他的方向：“渴。”

    “......”

    他握着手轮回到厨房拿牛奶，出来时，发觉沙发上已没了小姑娘的身影。

    “……”

    “夸你酒品好，真是说早了。”

    小姑娘又嗯了声。

    他动作一僵，小姑娘磨蹭着挪到了他的怀里。

    没等她答，自顾走到厨房，拿出锅和牛奶。这时，小姑娘才出声：“酒。”

    他忍着腿上越来越明显的痛感，身体稍稍后倾，随即，从身后拉开小姑娘的手，轻声道：“小叔还不能站很久，乖一点，嗯？”

    小姑娘嗯了声，只下意识地抱着，像是单纯要找个温暖的支靠点，抱好了就不动了，迷迷糊糊地还说了句“新年快乐。”

    “.....”

    晏宁很低地笑出声：“怎么耍酒疯就抱人？”

    “......小叔。”

    看来是没认错人。

    晏宁好笑瞥她眼，觉得小姑娘这酒品好到出奇。

    他沉默几秒，正要伸手把小姑娘拉开些，倏地，一顿。

    进到房间，程颂脑子里昏沉沉的，依旧头重脚轻。下意识地挪到沙发旁，乖乖坐在，整个人靠在沙发里，也不动。

    晏宁没打算小姑娘真能听进去，正要扶着些她，身前的人忽地突然嗯了声，缓慢地后挪两步，就跟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