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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晏宁眉眼轻挑，拉着小姑娘到自己右侧，避开来往的服务员。他好笑地想了想，照着小姑娘的模样道：“年纪要小些，胆子要大，还要时不时爱炸毛的。”

    开始晏宁还同她边走边聊，逐渐地，他察觉出不对。两人不过走了很短的距离，就撞见不少昏暗中或拥抱或接吻的小情侣。须臾，晏宁无奈笑了，“这里......”

    晏宁笑。

    耳蜗处气息微热，她挑眉，一本正经地摇头：“没有，你们学校附近以前没有吗？”

    程颂眼皮一跳。

    程颂呼吸稍乱，对上他靠近的眉眼，“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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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宁低笑，“大概能猜到。”

    韩雯自然也看到了站在洗手台外等着的晏宁，她转头就离开了洗手间。

    程颂笑了，直白道：“我是挺年轻又漂亮的。”

    晏宁抬腕看了眼时间，握着小姑娘的手从湖边走。程颂眨了眨眼，没说话。

    “知道。”晏宁轻拍她脑袋，笑意渐深，“现在知道你男朋友喜欢怎样的了？”

    话音刚落，程颂忍了忍，没忍住。她后退半步，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韩雯：“谢谢。”

    刚才小姑娘无意与韩雯说什么，她提了自己，小姑娘这才被惹毛。

    韩雯却嗤笑声，“男人都这样，看来晏宁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

    你男朋友。

    往外走时，程颂接过他递来的大衣，想着韩雯的话，挑眉笑了，“小叔，你喜欢什么样的？”

    晏宁笑着为她拂开走廊内的中式珠帘，眸底笑意明显，“不是吗？”

    程颂呼吸放慢了些许，她忍不住抿起唇角：“哦。”

    “嗯？”晏宁无奈捉住她的手，后挪半步放过小姑娘。他们继续沿着绕湖小道走，程颂想着要不要上去时，身旁人倏地开口——

    “没去过。”

    他似笑非笑，偏头亲了下小姑娘耳朵：“不是在暗示小叔？”

    程颂忍不住小声笑：“小叔，你知道这条路还有个别名吗？”

    程颂擦着手，没太在意地要离开。

    程颂也明白了他在说刚才的事，她想了想，开口，“我本来没想说什么的。”

    外面暮色沉沉压下，除了火锅店旁边就是绕湖小道。禺山湖面积很大，小道长长地绵延着。一侧被树环绕，另一侧是昏黄又柔和的灯光。

    程颂也笑了，挑眉，“还行吧。”

    程颂突然不想说话了，“炸毛？”

    韩雯诧异着一愣。

    “说得不错，”他倏地出声，程颂诧异，晏宁眸子盯着小姑娘的眼睛。她其实偏桃花眼，眸子黑漆漆的，笑起来时纯粹又干净。须臾，他低笑，“是很漂亮。”

    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

    “禺山湖在附近几个大学，都被叫情人湖的。这条绕湖小道，也叫情人道。”她低声说着，忍不住瞥了眼前面不远处的两对小情侣，还要再说什么，手腕忽地被拉住。晏宁眉眼带笑地把她圈在湖边护栏和自己之间，他弯腰直视小姑娘在昏黄灯光下的眉眼，鼻尖轻碰了小姑娘的。

    程颂稍愣，须臾，她抿起唇角笑了，“我又没问。”

    说完，程颂就要离开。岂料，刚一转身，就撞进隐着笑意的眸子中。

    程颂缓了缓，眨眼，“我——”

    晏宁好笑地瞧小姑娘，手臂上还搭着她的米色大衣。怎么生气起来，跟炸毛的小猫似的？

    韩雯表情微变，程颂缓慢地继续道：“我男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晏宁也笑，“嗯，小叔也随便交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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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