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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忘了自己还要学习的关不语摆出一张震惊的表情，她僵硬地张张嘴巴，同姜聆羽对视片刻后，姜聆羽“扑哧”一下笑出来说：

    “好啦，你现在先不用想这么多。”

    “……关不语，把题拿出来吧。”

    可以吗，关不语？

    方然然起床，她叹一口气，决定直接出门去学校，这个点，学校应该也很清静。

    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

    姜聆羽摸摸关不语的头发，又说：

    方然然仰起头，阳光普照。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改过来了，没想到习惯这东西居然这么可怕。

    她忽然凑过来，把自己的头发撩至耳后。这样的话，亲亲比较方便，不会吃到头发。

    “现在，姜聆羽想要点奖励，犒劳一下自己这么多天来的辛苦。”

    普普通通的？

    所以她最后只是说：

    关不语于是瘪着嘴巴说：

    方然然松口气，她抓了抓书包带子，埋头往前走去。她没再看早餐店一眼，也没有期望同于小敏对视。

    于是方然然大步迈前，走向二中。走了一会她就看见了小敏食堂的招牌，有谁在门口扫地，方然然就站在那，看见于小敏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肩部。阳光洒在她身上，有些耀眼，却又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待一切结束后，她想问姜聆羽感觉怎么样，又怕给姜聆羽压力，所以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到姜聆羽把她搂过来说，关不语，我发挥得还可以，你不要老是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好不好？

    高考两天很快过去，对于一个旁观者来说，关不语却觉得这两天她的紧张感估计会比她自己高考的时候还要严重。

    姜聆羽的手停了下来，关不语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姜聆羽脸上露出了似曾相识的笑容。

    有一个员工从店里出来，在问于小敏问题。那曾经是方然然的位置。方然然于是想起关不语跟她说，自己离开以后，因为缺人，于小敏现在雇了新的员工。毕竟晚上也开始营业了，各种调整和适应上都面临着很多新的困难，但总的来说，店里的情况正在一点点好转。

    关不语坚定地捏着拳头这么说，姜聆羽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把脑袋再一次偏了过去。

    但是，或许现在已经不需要绕远路了。她可以经过早餐店，也可以看见于小敏。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过去了，她不再喜欢于小敏了。

    她简单洗漱后，随手煎了片面包，夹上鸡蛋和生菜，拿上一包牛奶就开门出去。打车到学校附近的时候，早饭已经被她解决掉了。

    高考结束后，除了解放的高三学生外，其他学生仍然在煎熬中——虽然这并不包括方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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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软软地触了下关不语的嘴唇，然后她说：

    “不过我从今天起就放假了，换句话说——”

    关不语低下头嗫嚅着说，可以，姜聆羽。我——我有好好学习过了。

    一切正重回正轨，这是她想要的。

    方然然看向窗外，耳旁是关不语的喃喃自语。她感到内心刺痛，却又不想承认这点。她不想承认关不语说的那句话——“你无法接受全部的于小敏”。

    “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姜聆羽就笑，她望向关不语水汪汪的那双眼睛——关不语近视，但她不爱戴眼镜（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老有人觉得她在瞪人），浓眉大眼的关不语还老爱撇着八字眉看自己，这要是叫普普通通，那姜聆羽也太容易心动了。

    她今天照例清晨五点半醒——并不是照例，尽管她一直在调整自己的作息，可她有时还是会在这个点醒。然后方然然就会下意识收拾好东西赶去早餐店，而非再睡个回笼觉。

    “我哪有眼巴巴的，我只是在普普通通地看着你。”

    那么，确实是一切都好，一切照常。

    “好啦，你放心，真的还可以。”

    “——我现在时间还挺多的。关不语，这次期末考，你有在好好准备吗？”

    她下车，走路去二中。她下车的路口离学校有些距离，她选择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她可以从这里绕开早餐店到达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