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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不语是知道的，姜聆羽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代替她那些话语的，最终只是一声长叹，以及一句被淹没在水流声中的：

    关不语张大了嘴巴，而方然然则从书包里取出一大摞卷子，甩在了关不语面前。

    “是吗，那就好。”

    第84章

    “关不语？”

    关不语抬头, 对上吴晶晶惺忪的睡眼, 她比了个“嘘”, 吴晶晶眨眨眼, 也比了个“OK”, 又躺回去继续睡。

    关不语全然不知方然然的思索是为何，接着她看见方然然扬起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超级开心。”

    她还想着顺便让于小敏和姜聆羽打声招呼，但那个店员摇了摇头说：

    下课时方然然转过身这么问她。关不语神情恍惚地看着周围, 嘈杂的教室，眼熟的同学们在书堆里聊天。

    她走到小敏食堂门口，探头看了看，发现于小敏不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关不语一边张望一边接起：

    关不语笑眯眯地说话，而姜聆羽的声音却带着埋怨，看来她是在为早上的事情不满。她知道关不语一下飞机就赶去上学了，所以才在这个点才打过来。

    “在想，我明天就要走了。”

    放学的时候关不语还觉得自己步伐沉重，怎么也走不动路，书包沉得要命，都怪方然然那家伙。

    “电量充满了吧？今天起是不是就可以加大力度了。”

    姜聆羽歪头，明知故问：

    方然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关不语的肩头往下更沉了一点，她趴在桌上, 发出哀嚎。

    “不在，小敏姐从昨天起就请假了，好像是生病了。”

    “开心吗？”

    “老板娘在吗？”

    “嘿嘿，别生气啦姜聆羽，下次等你没课的时候再来送我呗。”

    “没有……和平时一样。怎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中午的时候关不语才回到家，家里没人，她松了口气，背上书包就赶往学校, 还好方然然记着给她请假了, 匆忙的两日游彻底结束, 关不语再一次回到了日常。

    什、什么力度？

    关不语伸出手，触着姜聆羽的眉毛，食指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梳着。

    “喂？谁——啊，姜聆羽，你下课啦？”

    “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

    她走之前发出了一点声响, 吴晶晶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上方传来：

    她有点不敢置信，甚至以为那两天就是场梦。

    “姜聆羽，你说，钟点房还可以加时吗？”

    但她没有说。她知道这些话只是在单纯的发泄，没有任何意义。姜聆羽也只能抱着她，抚着她的背部安慰说，大半年后她们就能身处同一个地方，每天都见上面了。再熬一下，再熬一下。

    那店员的话没有传入姜聆羽耳中，姜聆羽在那头问妈妈怎么了，关不语对那个店员道了谢，她皱着眉说：

    关不语说话间看见旁边路过一个店员，她于是拦住那人问：

    关不语轻轻倚靠在姜聆羽身上，感受着她单薄皮肤下的心跳，她的呼吸。肌肤经水滑过后变得更细腻，让人很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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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的力度。”

    隔天清晨, 姜聆羽昨晚明明定了闹钟，准备起来送关不语去机场。奈何关不语听说了她第二天有早课，于是晚上又偷偷把闹钟关掉, 早上的时候一个人悄悄走掉了。

    关不语几乎是秒答。她还想说，我不走了好不好，我就赖在这里，跟你挤在一张床上。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家里不好，学校也不好，可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姜聆羽，老板娘最近有跟你说什么吗？”

    关不语咧开嘴这么回答，方然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沉吟起来：

    关不语想了想，虽然她不想姜聆羽担心，可这毕竟是于小敏的事，瞒着她显然也不是个好选择。

    但是, 就算是梦——

    所以关不语老实回答说老板娘最近身体不太好，老是在咳嗽，这几天好像也没来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