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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正大光明地看。

    哪怕于小敏并没有亲口承认过这一点。

    有时候，方然然站在店门口，看着里面的于小敏正在忙碌，同往常无二时，她又会觉得于小敏其实还是不明白。但夜晚来临，她于黑暗中拥抱住于小敏的身体，亲吻她，听她低喘时，她又觉得于小敏是明白的——明白她有多爱她，而她们之间是相爱的。

    她嘟囔了两句，姜聆羽站在她身旁，笑意盈盈的。

    恰逢是晚上，于小敏的抱怨很快淹没在了喘息中，她看着方然然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有些瘦弱的身体，头发凌乱，眼睛有些冷——但这种温度差又恰好是于小敏喜欢的。

    “就这么明显。”

    “嗯，是我要她睡我那的。比起店里，我家比较适合她休息。”

    “你——唉。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方然然，你是不是和妈妈在一起了？”

    方然然一惊，她一回头就看见了姜聆羽。二十三岁的姜聆羽站在那，她看上去好像没有多大变化——起码在方然然的眼里是这样。

    从一周前起姜聆羽就放假了。她回来以后就经常过来帮忙，跟以前一样——以至于这段时间的客人肉眼可见地增加，让于小敏好一阵忙碌。

    “我偏要穿，怎么了？”

    对此于小敏曾经强烈声讨过一次，她觉得方然然穿自己那些尺寸过大的衣服太浪费了——她自己明明有更好看更合适的衣服。

    于是她只得噙着泪水，低声说，方然然，你每次都这样，太坏了。

    但她还是问：

    “我吃完晚饭正好在这附近散步，路过店里的时候就会——”

    方然然眨眨眼，但她并不意外——姜聆羽这么敏感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发觉呢？

    方然然看了她一会，她有想过这一步会很艰难，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姜聆羽说到底也只比她大两岁而已，她甚至有想象过她会强烈地抵触这一切。

    硬要说的话，姜聆羽的头发长了些，她戴上了一副眼镜，更生了些书卷气。

    到最后，于小敏往往只得叹口气这么说。方然然还是抱住她不放, 脸上又露出得逞的笑。

    但现在呢？现在方然然已经出过国，看了很多事和人。或许看得还是不够。但方然然现在还是选择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于小敏身边。

    方然然心里一惊，但她面儿上不动声色：

    “欸，方然然，妈妈每次跟我说要忙事情，所以得住在店里，不回家了的时候——是不是都去你家了？”

    就像于小敏以前会说，你还小，你没看过这个世界，所以才觉得我好, 才喜欢我。

    方然然想着这些，又想低头嗅嗅身上于小敏的气味——正当她要这么做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就这么明显么？”

    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因为于小敏的缘故放松警惕，方然然正打算补足一下自己漏洞百出的借口，姜聆羽笑笑，突然道：

    但方然然的回答仍然是：

    “但是我家离早餐店更近。”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方然然已经养成了晚睡晚起，在于小敏下班时早十五分钟等在店门口的习惯。这天她又等在门口，身上还是穿着于小敏平时穿的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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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想长大这两个字可真是好用，她长大了，二十多岁了，不管于小敏自己心里是如何想的，她总算不会再试图干涉自己。

    姜聆羽无奈笑笑：

    “——就会顺便叫上妈妈一起回家？方然然，你找借口的本事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噢，原来是有备而来。

    方然然以为姜聆羽就要进去了，没想到她就站在那，突然这么说道。

    “没有偷看。”

    她手里拎了几袋子东西，应该是于小敏叫她来的。方然然移开视线没有回答，脸却莫名有点红。

    姜聆羽笑得肩头都在微微颤抖，方然然皱眉，有些无奈。她心想自己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也太容易松懈了吧？

    “方然然，你怎么又在偷看妈妈。”

    于小敏啊于小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