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生什么气(2/3)

    可是我们在这种事情上都是一样的。

    关山熠也跳下车，他三步并两步捉她的手腕。

    关山熠问：那你为什么又把水给我喝？上次。

    余昭不跟他犟，乖乖回正脸庞，倒是笑了出来。她语气轻松，问道：

    那不一样！

    关山熠不松开，还往前了一步，两个人靠着车位边上的白墙，彼此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关山熠呼的气就喷在余昭颈间。

    余昭：算是吧。

    那如果他成年了，你也完全有可能和他上床。

    说实话，余昭现在有点不敢坐他的车。

    她下了车就往电梯间走。

    关山熠系上安全带，声音冷静克制。

    余昭有点搞明白关山熠在气什么。

    喂，我还是有职业操守的，Iris才十五六岁，我不搞未成年。

    还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余昭冷笑：我在这儿跟你演偶像剧呢？差不多得了，松开。

    余昭问他：前几天在食堂，我不是还给你喝我的矿泉水么？

    她尽量不那么明显地敷衍他，说道：你和他不一样啊，我们睡都睡了。

    关山熠吐了口气，问她：怎么会没有人放在心上？

    空气一滞，关山熠没想到余昭能这么直白且平静地说出这件事。

    余昭别开头。

    不用害怕，开车归开车。

    关山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开始生气，十一点的大楼停车场车子不多，关山熠声音拔高了之后回荡在耳边，更可怜了。

    关山熠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劲，余昭懒得哄他，真把自己当公主了，惯的他。

    关山熠把车门打开了又关山，隔着suv的车头与余昭遥遥相望。

    昏暗中，关山熠红着的脖子不太明显，余昭只能看到他翕张的嘴唇。

    余昭被他作得烦了，解开安全带要下车。

    他像是余昭肚子里的蛔虫，还体贴地把车窗开了一点小缝，他知道余昭喜欢自然风吹到脸上的感觉。

    余昭道：他来喝我的。再说，他妈妈还要找到公司来，说我勾引她儿子么？

    所以你可能和我睡，也可能和他睡，我们还是一样的。

    关山熠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也说了，「勾引」，所以你也知道，这个动作有些暧昧，对不对？

    上车吧，他说。

    有什么好笑的？

    但他没有启动。

    可那是你喝过的。

    余昭梳了梳额前的碎发。

    他侧过头，耐心地问余昭：你觉得，和你的学生喝一瓶水，合适吗？

    他做了个深呼吸，像是放过自己一样，摇了摇头。

    余昭哑然失笑。

    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不重要，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余昭要甩开，关山熠不舍得，又怕弄伤了她，手滑下去，握住她的手，小小一团在掌心，握着热热的，占有欲就像一团火一样。关山熠强硬地要掰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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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敲了敲车门，可关山熠不吃这一套，他自己找到了结论，等着余昭来推翻。

    你在这儿慢慢患得患失吧，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关山熠另一只手掰着她下巴要她转回来。

    关山熠好像气得很认真。

    再用点力。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