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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是，就是吧。”

    确实是，不清不楚呢。

    温雁晚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咬牙：“没不承认，是真没在一起……”

    现在看来，陆潮生其实差不多快被追到手了，结果他们两人事情败露，温雁晚又有些退却了，一面不愿意承认，一面还惦记着陆潮生的人！不愿意放手！

    “呃，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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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忙点头：“陆同学说的对，我们真没有在谈恋爱，向老师，您就相信我们吧，真的是您想多了。”

    向云山立时挑眉：“看吧，还说没有不负责，又开始撇开关系了吧？”

    现在确实没有，以后就不一定了。

    行吧，他彻底放弃了。

    每天一起睡觉的那种。

    松了松眼皮，向云山手指摩挲着杯口，故意缓慢开口：“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人待会儿回去，就把座位给换了……”

    太阳穴隐隐抽痛，温雁晚憋着口气，解释：“真不是，向老师，我跟潮生……不是，我跟陆同学真没在谈恋爱，我们两个只是纯洁的同桌关系，是互相学习和进步的榜样，真没别的意思。”

    他顿了下，眸光意味不明地瞥了温雁晚一眼，垂眼，一字一字缓缓道：“他现在，确实没有和我谈恋爱。”

    温雁晚心道，现在可不是您在逼我跟陆潮生谈恋爱嘛，面上却低眉顺眼：“对不起向老师，是我说错话了，我和陆潮生关系确实不清不楚，我没不承认了。”

    以他个人经验来看，温雁晚肯定是对陆潮生有意思的，还打着“一起学习，共同进步”的口号，非和陆潮生做同桌，其实就是为了追他！

    温雁晚脱口而出：“不行！”

    向云山抬眼：“真的？”

    温雁晚点头：“真的，向老师，您真的想多了！”

    温雁晚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太阳穴疯狂跳动。

    一时间，向云山快被自己的脑补虐哭了，连早恋的事都忘了，一心想要教导温雁晚走回正路。

    呵，他才不信。

    温雁晚被向云山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得一个激灵。

    “你没有？你没有的话，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向云山不满：“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合着是我逼你俩谈的恋爱啊！”

    向云山轻拍他的手，语重心长：“雁晚啊，你现在年纪还小，对感情方面的事情，还不太成熟，见到好看的异性……呃，不是，是好看的同性，动心很正常，但你不能就只追人，不负责啊！”

    温雁晚：“……”

    “雁晚啊……”

    陆潮生淡淡瞥他一眼，嗤笑。

    呵，果然。

    然后就被对方抓起了手，握住。

    没有听懂陆潮生的言外之意，温雁晚见他主动解释，稍稍松了口气。

    向云山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看了温雁晚一眼，摇头：“你看你，年纪轻轻的，遇到点事，就只想着逃避，不愿意面对，让你断干净了，你又不乐意，这不就是故意吊着人家嘛！”

    温雁晚：“……”

    不清不楚。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

    温雁晚被陆潮生哼得心里直突突，但又着急跟向云山解释，没太功夫理会，只能悄悄扯了一下陆潮生的手。

    说实话，向云山还是不信。

    嘴唇动了动，正想着怎么开口，挽救一下，便听见陆潮生微凉的嗓音道：“老师，温雁晚说的，都是真的。”

    温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