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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曜低头啃过来：“不行，你答应我。”

    “哎呦喂。”江渝烦躁抓了两把头发。“我都给忘了。期末了，今天好几门考试。”

    夹了一个包子放在他盘里。“呐，这次错在我，不应该逼问你不想回答的问题。我认了，你不许跟我争，我跟你说对不起，你要说没关系知道吗。”

    白曜眼珠极小的转了下，不动声色问：“什么梦？”

    其实那天刚出门他就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但想起以前把江渝惹恼的种种场景又不敢再扭回头来，怕他骂“滚”。

    第111章 来临之前

    江渝愣了一下，白曜道：“我跟你道歉。”深深出了口气。“我那天过分了，不该推开你的手，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白曜拿过软毛巾擦了擦手，走过来抱住他腰，两人对视。他道：“我们以后就这样好不好。你只是江渝，我只是白曜。我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不要再问。”他这话说的堪称独断专横，自己也觉得有点大男子主义，声音放柔又加了一句。“我保证，很快你就会知道所有真相。除了捅了你那一刀，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对不起。”

    白曜点头。

    江渝顶着一头乱草看他，说出了那句《喜剧之王》的经典台词：“不上学，你养我啊。”

    江渝道：“我想让你陪我去琦琦学校看一下，我昨晚做了个梦，感觉不好。”

    “对不起。”

    江渝心虚，这些天要爆炸的怒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烟消云散，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人惯坏了，每次的对不起都要由对方说。

    白曜边把洗干净的白瓷碟擦干放进消毒柜里。“你不愿意洗这些东西，等我让人送个洗碗机来吧。”

    白曜问：“怎么了？”

    这可是他万万不敢请假也不敢逃的。“艹！那怎么办。”江湘琦那里他不放心，不能再拖。

    白曜吃过饭后惯例的收拾了碗碟，背对着江渝站在水池边从容不迫洗，自从他开始掌厨，江渝就过上了饭来张口还不用捞凉水的生活。

    江渝按着太阳穴回忆。“我梦到琦琦学校出事了，怨气很重，呛得人睁不开眼。后来有一个头上长角的人出现，也不一定是人。眼睛猩红。”

    打不通电话不一定是在冥府，也有可能是真的关机。

    “对不起。”

    白曜提出自己的建设性意见。“不上了吧。”

    “额……”他拄着筷子纠正。“不是你那种，就像是西游记蛇妖一样，发光的红，明白吧。”

    “行了行了。”江渝后仰拖住他下巴。“别闹了，出门，去琦琦学校。”

    以白老板的人力物力财力，当然可以心安理得的接一句。“我养你啊。”

    江渝目光转到一边，看着光洁的大理石料理台，他已经从无数经验中总结出来，在白曜面前死不松口也不会得到任何结果，两个人只能因为这个闹出不愉快，模棱两可道：“再说吧。”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都远远的跟在江渝身边，只是对方不知道而已。

    “我才不要。”江渝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心安理得看着冷眼杀伐的冥帝大人缩在他这小小的厨房里收拾，还不忘哄人奉承：“这不是有你嘛，我要那废水的玩意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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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时出口。

    白曜看着他，很轻很轻的笑了：“没关系。”

    江渝夹了个饺子塞进嘴里。“今天你有没有事情？”

    “好。”白曜颇为遗憾的松开手，不敢在这个时候追击，问：“你不上学吗？”

    江渝嗤笑，随后一本正经跟他宣扬自己的价值观。

    这样好的人，怎么能不拼尽一切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