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姑的尝试(2/3)
说着,他把烟袋扔在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这声钝响像是敲击在了阿姑的心脏,那鲜活跳动的小东西隔着重重的肌肉与骨骼随之颤抖着。他的身体向前探着,越过桌子握住阿姑略带冰凉的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呵着。
这可是你叔,是那人的达禄!
“阿姑?”老达禄不解,见他躲在了床脚不肯向前,就自顾自的开始解着身上的衣服。阿姑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听着耳边簌簌作响的声音,不想,也不敢猜测这人现在是在干着些什么。
畜生都说不出来这话。
他深呼吸,膝行向前迈了一步。那人的双腿自觉地分开,好像已经如此这般做过了无数次一样。他压在恭顺的那人身上,用手遮住了那双透过他不知望向何方的深情的眼睛,他套弄着那人半软似硬的火热,在自己股间摩擦着,初生的隐秘之地是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在那幽谧的小径深处,一方甜美的花潭正在无助地翕合。
左右我还小,我今年才十八,还有那许多年可以完成呢,这事儿急不得,急不得。
阿姑坐到桌前,端起了那杯刚被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水:“去了去了,送完他我这不是就回来了。我过来是为了,看看你……”
阿姑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那不着片缕的人以一个拥抱的姿势环在了他蜷缩着的身体上方。
“阿姑……”
“今儿你怎么来了,没去昌子那儿?”老达禄把果盘端上来放在桌子上,微微有些发颤的双手在白铜烟锅上磨蹭着。
关于这事,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人只翻来覆去地说了这事儿的重要性,说这才能保证我们的传承,但是关于怎么实现这个过程,他却总是一笔带过。阿姑站在门口侧着身子看着慢吞吞坐到了桌前的老达禄,心里很是烦闷苦恼,总不能,总不能直接跟丛叔说,“那人交代了,每个月要进行三次仪式,我的小达禄还小,于是我就找您来了”吧?
初出黑暗,重见光明,他的眼睛被外面的阳光刺了一下,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屋里那人用着温和而不清澈的嗓音叫他。
“哎。”他回到房间里。
丛叔带着他坐到床边,眼神温柔而空灵,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不知何处的另外一人。他引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前的盘扣,然后仰躺下身,温顺至极,似是把一切的主动权交给了阿姑自己。
后脑勺磕到了床柱,又是“砰”的一声,有闷鼓在他耳边炸响,他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
他们在里屋的架子床前停下脚步。
阿姑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顶在了门槛上。
沉寂被打破,空气开始流通,它瑟缩在一角,不敢彰显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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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
他转身想跑。
那人说过的,这是传承。
时间被无言的环境拉得很长,不再具备衡量的作用,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一个轻柔干涩的吻落在了他的脸庞。
老达禄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低着头喃喃着:“怎么今天过来了,今儿是初几?十五了?那是该过来了……”
他见阿姑的手半天没有动作,似是有些疑惑,于是带着那双泛着凉意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脸颊。阿姑像是被火舌撩到了一般,迅速抽回手下意识向后仰去。
阿姑不明所以,跟着他站起身来,跟着他往里走。
老达禄深情地叫着,他凑过来,笨拙地在他身上胡乱吻着,阿姑扭头避开,不想那疾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自己脸上,他攥住了他垂在身边的手腕,阿姑被那攥紧的手串硌得生疼。疼痛使头脑清醒,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