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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紧贴上背后。姬慕清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本将军是个俗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一项拿得出手，但又要面子。”随即他耳尖猝然飞红，便轻咳了两声。

    “若能同赤金友好往来，到时父王必会大办功宴，犒赏三军。那天我便会请上赐婚。”萧北辰依旧不慌不忙，“你如果着急，也可以提前到我的生辰宴上。”

    萧北辰轻“嗯”了一声，又道：“今年清清要给我准备什么贺礼？”

    水凉时已至深夜。无论被何种方式闯进世界，姬慕清在云雨后都是个不分东西南北的状态。他的脚步虚浮，没走几步便要往池中栽。

    姬慕清的笑顿时僵在脸上，话也卡在了喉咙里。水面氤氲着热气，竟让人忽视了自身也格外得燥。他的舌尖遛过牙面，目光却已呆滞放空。

    “父王应该还会再问你的意见，到时可不能如今日这样回答，免得被冠上恨嫁的名声。”

    萧北辰轻笑，环着人徐徐道：“明日还要上朝，到时父王要同群臣商量与赤金的通贸一事，不过赤金目前还未派使者，想必也讨论不出什么。”

    萧北辰似乎还记着先前的事，逼在了最折磨人心性的位置，但面前迷离的眼还是叫他不忍打破这良辰美景。

    ……

    萧北辰眼尾挂着笑意，本静静地听姬慕清心口不一。但这会听到了些关系匪浅的人，他便不想再继续慢慢厮磨。他推着姬慕清的手向下探去。

    世人常言浮萍无根，随风浪游走，此时此刻，姬慕清却是体验了一回。身形起伏时，他扶不住人，只能在偶尔的间歇紧抱着身前人细声求饶。

    “……磕到我了。”姬慕清深埋下头，羞涩间想抬手扶着池边，却被萧北辰扣住了。

    萧北辰听此愣住，低低地笑着，“就仗着我宠，你随意写的家信我都能当至宝。”

    “反正你也不计较，是我送的就好。”他继续嘴硬。

    突然提到贺礼，姬慕清转瞬忆起自己以往的心大，“我本来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以前的贺礼都是叫手下人准备的。”他顾自说着，肩头毫无防备地被人咬了一口，“嘶——”

    姬慕清隐忍地闷哼了一声，身子软了许多。

    姬慕清眨了眨眼，微微丧着脸，“你不急，最后苦的是我啊。”

    萧北辰的动作比往常都要轻，彼时若叫撞，这会只能算磨。姬慕清被轻咬着耳珠，忍不住泄出不成调的声，搭上了咫尺间翻涌的浪潮。

    而温存中最易松懈，逐渐沉醉之际，萧北辰用了气力，姬慕清霎时丢盔卸甲，而眼前的波光潋滟映在眸子里也都碎成了星星点点。

    “殿下生辰快到了吧。”察觉到压迫感缓缓靠近，他便随意挑了个话题。

    被顶着还听了这么长一串正事，姬慕清气极，学人回击：“不急。本将军每夜枕着虎符入睡，几万的戍边战士还有形影不离的近卫可都很想我。”他特意加重了后面几字。

    姬慕清一直背对着人，听萧北辰入水后久不说话，便按捺中内心的紧张悄悄偏过头。那人神情镇定，但瞧着眼神分明不对劲了。

    “不急。”

    “怎么？”萧北辰明知故问。

    “我不能离他们而去。我……”

    是时有风吹动起珠帘，波纹也因此一圈一圈荡漾开来。但沉沦中的人谁管屋外月白风清，只因眼前的繁华都还未看尽。

    池边燃着壁炉，背部被抵在池沿上便能感受到火苗的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