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杀一人(宴席众人H)(2/2)

    沈辰一直趴在北周帝胸前,便是不愿被发现,如今被叫破身份,脸色一白,北周帝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正面转了过来,让众人清清楚楚看清了他的容貌——以及敞开衣袍下,带着乳环、刻有莲花瓣烙印的身躯。

    郑明辉笑了笑,没接他话,却也抬头看向沈辰。

    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阵凉意,但没等他反应过来,长鞭卷上双手,孙得远被往下重重一扯。

    北周帝微微一笑:“他也不是我的人,倒是你们的人差不多,来,阿辰,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他勾起一抹冷笑,站起身道:“孙大人,您已经是北周封疆大吏,叫我长沙王殿下是不是不太妥当?”

    从曹语冰的角度看去,这北周帝的侍奴背对着他们身子轻颤,显然情动,他淡淡道:“微臣不敢觊觎陛下之人。”

    北周诸官看得面面相觑,曹语冰轻声道:“……丢人。”

    咳……这怎么还骂到陛下身上去了,郑明辉心想,悄悄看向北周帝神色,哦,脸黑了。

    孙得远无法辩解,急的要死,忽然心生一计,发出一声哀嚎,笔直得往柱子上撞去:“陛下,臣今天就以死明志!”

    沈辰回到北周帝身边,故作亲昵的依偎在北周帝怀中,朝他挑衅一笑,孙得远心中暗骂小贱人,又担心沈辰之后在北周帝身边日夜蛊惑,索性心一横,跪下来道:“陛下,臣对北周忠心可鉴,但安平侯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攻击,还请陛下为我做主。”

    孙得远笔笔直跪在那边,一脸愤慨,北周帝摸着下巴道:“这样吧,让你操他几回,给你发泄发泄?”

    “殷峤,平日里你淫声浪语的求着别人操你,今天怎么和个木头似的坐在那,还不快点服侍曹大人。”北周帝道,“要是今日取悦不了他,你就再回训奴院吧。”

    “沈辰,你血口喷人!”孙得远气的发抖。

    北周帝脸色不愉,边上的侍从提着皮鞭就想去催促殷峤,却被曹语冰冷冷一瞪,便不敢靠近,厅堂内的气氛忽然紧张了起来。

    “陛下,这孙大人兢兢业业侍奉沈家,可终于把襄阳送给北周了,不负众望啊。”沈辰朗声道,“现在你让他去管辖郢州,怕是没过多久,齐国一统天下可就指日可待了。”

    孙得远颤抖着手,道:“安平侯,你这是污蔑我对陛下的忠心!”

    “这一刺,是替明将军还给你的。”沈辰在他耳边呢喃道。

    “要不,把我这侍奴换给你?”

    沈辰目光冰冷,如锥刺骨,看得孙得远一阵心虚,但他见北周帝高坐在台上,心想他现在不过一个娈宠,在别人身下承欢,哪还有什么可惧怕的,便色厉内荏道:“安平侯,虽说我如今是北周人,那好歹也侍奉殿下多年,我想陛下是不会介意我一时失言的。”

    孙得远并不喜欢男子,更想要个实质性的处罚,但是一看过去高高在上自己必须仰望之人,被牵着锁链温驯得跪在他面前,又亲自奉上鞭子请他责打惩戒时,心底的快感油然而生。

    “你在襄州之时为了区区金钱珠宝就把忠孝仁义抛诸脑后,暗杀同僚将一座城池卖给敌国,你去了郢州,齐国若给你送些美女许个比刺史更大的官职,你还不得立马叛出北周?”

    脖颈处剧痛袭来,压根来不出发出一丝呼喊,孙得远双脚一软笔直倒了下去,在他人生最后的记忆里,是满地喷涌的鲜血,以及沈辰手握利刃,冰凉入骨的眼神。

    殷峤身子一颤,却仍旧僵硬的跪坐着,曹语冰眼皮一翻,无波无澜得道:“陛下,和人在厅堂之上交媾,并非雍州牧职责范围。”

    “你之前在陈国做的事,北周上下皆知,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清楚。”沈辰讥讽道,“也就宇文轩昏庸,还让你去做一州刺史!”

    “长、长沙郡王殿下!”孙得远惊呼一声,远处平洲刺史悄悄与郑明辉道:“都说安平侯自封侯后一直在府内足不出户,我当他被陛下软禁,没想到却在这宫中啊。”

    过了好一会儿,北周帝才开口道,他伸手玩弄着沈辰的乳首,引得沈辰脖颈后仰,绷紧身体压抑住呻吟声。

    侍从们赶紧上前拉住他,他顺势坐在地上,开始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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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辰在被众人看到时心底一阵冰冷,但在见到孙得远后,长久积攒的怒意喷薄而发。

    郢州地处北周、齐国和陈国的交界,齐国之前因为内乱而无暇顾及他国,因此才让拓跋烈入侵陈国,这话一出,所有人齐齐看向孙得远。

    他伸手接过长鞭,却见沈辰突然抬头冲他一笑。

    下一刻,一个尖锐锋利的物件径直刺穿了他的喉咙。

    北周帝脸色已经宛若黑锅:“沈辰你回来。”

    北周帝捏了捏沈辰的乳头,道:“得远,区区一个奴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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