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祭祀(玉势骑马,自渎)(1/2)

    陈国宫廷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宠妃魏姬在御花园被路过的二皇子推下水池,虽然保得性命,但却被发现小产,原来魏姬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高贵妃带着二皇子请罪,沈庄却十分恼怒,不愿接见,命二人于各自宫中禁足,任何人不得探视,又赏赐诸多宝物安慰魏姬,允其族妹榕榕入宫陪伴。

    同时,建康城内忽然流传起高湛勾结北周刺杀明将军,出卖边境七城,陷害太子沈辰的流言。

    高湛闻之大骇,命人在城内大肆搜捕,凡传此流言者皆斩,却致流言愈演愈烈,不日即传遍陈国上下。

    扬州刺史、东平将军姚措上书请求陈国国主沈庄彻查高湛与七城一案,被高湛当庭怒斥构陷,并诉姚措暗中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等多条罪状,要求将姚措押回建康受审。

    沈庄将姚措奏折留中不发,又驳回高湛所有诉求,一副将事情高高挂起的模样,朝中众人一时惊疑,捉摸不透沈庄的想法,各自悄悄地重新看起了风向。

    沈辰与众人一道骑马在林间小道上,他脸颊微红,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拽着缰绳,一副僵硬的状态,江昀察觉到异样,上前道:“殿下,要先休息一会吗?”

    沈辰摇了摇头,眉心轻蹙,江昀道:“很快就到东郊了,请殿下再坚持一下。”

    沈辰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江昀观察着周围,退回身侧,一边为他遮掩旁人的视线,一边为他控马。

    沈辰紧紧的抿住嘴唇,不断深呼吸,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声——放置在后穴内的玉势正随着骏马的奔腾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穴心,顶弄得他腰肢酸胀,双腿发软,要不是死死绷住身子,怕早就滑落在地,闹出事来。

    而这都是因为后穴受伤未愈,春耕祭祀大礼却无法推迟。

    今日清晨,沈辰穿上厚重的祭祀礼服,玄衣纁裳,青珠冕旒,脚踏白祥乌皮靴,后穴里却被塞入一支粗长玉势,和之前灼烧疼痛的膏药不同,这次的方子奇痒无比,没入后如万蚁噬心,恨不得有人重重锤弄壁肉去止住无尽痒意。

    枫花却说正是要的这个效果,痒意难耐而主动咬紧玉势,方才能让肠壁更好的吸收膏药。

    又怕他因情动而射精,拿顶端缀有东珠的银钗与数个银环束缚住下身的阴茎和囊袋,再将阴茎以细绳捆于腹部,待他被江昀扶着骑上青骓时,穴内玉势猛地一扎穴心,令他差点呻吟出声,还未坐稳,又听得方将军一声高喝,众人齐齐策马,一同从襄阳城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一开始是平坦宽阔的官道,沈辰尚能控制后穴内的玉势,他主动夹紧马鞍,身子低伏,让玉势随着马儿的跑动一下又一下的抵入后穴,在腾起和落下时悄悄挪动位置,将龟头对准穴心重重撞击,缓解骚痒肠壁带来的饥渴。

    待从官道转向林间小道,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的林地,哪怕是名马青骓也走得磕磕绊绊,深一脚浅一脚,沈辰被颠簸得东倒西歪,玉势一会整根没入,一会脱出半截又被狠狠撞回,随着身子的摇晃往肠壁各处戳来弄去,胡乱研磨,每每捣到某一敏感处,还未得趣,就又刺去别处,引得肠肉敏感异常,后穴开始分泌淫水,至顺着穴口往大腿根流去,将褶裤弄得潮湿粘腻。

    沈辰身子本就被撩拨得满是情欲,被玉势这么来回捣弄,恨不得有人楸住乳头,按下他身子,将雄伟的肉柱插入后穴里狠狠肏干,彻底贯穿发痒的穴心。

    在不由自主的遐想中,沈辰的阴茎微微翘起,又在环钗束缚下强行折下,偏偏这种刺痛非但没有消退他的欲望,反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肉棒不顾一切的涨大起来,银环却勒得越来越深,两厢拉扯之下性器传来阵阵剧痛,却反倒帮沈辰分散了后穴的痒意,心里好过不少。

    等到了郊外,沈辰被江昀扶下马,一边强压着体内的欲火,一边挺直腰背,率众臣步入祭坛,此处已设好四方神座,供上玉帛与牺牲,有祀官引沈辰至青帝座前先行奠爵,而后太祝持版跪读祝文,昭告青帝灵威仰。

    待礼毕,又到一旁已经备好的农田,沈辰亲自执耒耜来回犁地三次,等到一番事宜终了,他已经满头大汗,脸颊通红,下身一片湿漉漉了。

    好在臣子们只当太子是因为礼服厚重,忙碌之下闷热所致,便请他去往附近的关帝庙中稍事休息,等待祀官与襄阳官吏们将籍田礼行完再返程。

    沈辰独自踱步在这关帝庙的大殿之中,只见殿内纤尘不染,闲杂人等均被屏退,明亮的烛火下,关公神像和神龛端坐主殿中央,左右四员大将执剑提刀守护,正威严肃穆得注视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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