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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身上的气味变了,人们路过他的身旁,陆续红了脸。

    起先他们以为那是勇身上酒的味道,经过他的人多起来,渐渐有人发现,往昔炀火烈沙的气味里,掺进一丝甜,甜也不像甜,像石碓一猛子舂入满缸饱熟的浆果,然后那种酸涩的、蜜烂的、果皮迸裂一瞬爆发的沁甜,就醉醺醺得飞得哪儿哪儿都是。

    味道最浓烈时,他们甚至可以从那股甜味里,嗅到一点青梅挂枝的稚嫩。

    那个时候,勇的身边,往往跟着——泉。

    这个阿法族芦花一样白的少年,模样也在变化,一阵子没留神,个子抽条似的长开,眉目也更细软,看勇的时候,好像含着一河湾粼粼的波光。

    他们总是形影不离,背一样的弓,踏着晨曦铺在地上的金光,往河岸山林里钻,泉弯弓的手越来越有样,山鸡、野兔、鼠,有次甚至扎穿眉心逮到只獐子,只要他的箭上挂了东西,他看勇的眼神,就火一样烫。

    勇知道,那代表晚上,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

    天终于黑了,帐子把光遮得严严实实,黑暗里两把窸窣的影,勇背对泉,解开腰上的皮子,缓缓躺下来。

    他一躺平,泉就顺着他敞开的腿脚爬上来,吻他的小腿、膝盖、手扒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想碰那个地方,又不敢的把嘴往腹股上湿淋淋地贴上去,抓住两团大胸脯,在指缝凸出的软肉里找两颗啄人掌心的奶头,吸奶一样使劲舔。

    “够、够了!”勇受不了这种缓慢的厮磨,把人揪过来亲嘴,啃得咂砸响,“别来这些虚的……”夹紧了两腿,夹住泉火烧火燎的地方,“会动吗?自己来……”

    那滚热的玩意一被肉包裹,兀自地活了,泉制不住它,只能听命地晃动小腰:“勇……勇……”腿裆里啪叽啪叽的拍打,泉撞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悍张的东西火辣辣地蹭过屁股,把后面顶开个小口。

    勇的呼痛乍一起来,泉就不复英勇,他像个做孬事的孩子,抖着胯下黏黏叽叽的一大条,泪眼婆娑地摸勇的下身,摸到一手湿。

    “血……血!出血了!”他哭得几乎哽咽,“我又把你捅开了!”

    这样慌乱,让人想起他们许多次不成功的试探,足有好些天,屁股都坐不下,勇也发憷,手绕到后面,没觉得多疼,指尖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嚷嚷什么?!”勇的脸皮掐痛似的一紧,“没出血……”是什么,偏也不说,越臊,越摆出不耐烦的样子,捉住泉的下头,去找自己的下身,“出血了也死不了,你用点劲,进来!”

    肉头刚被黏湿的入口吸住,泉就止不住地颤:“不!不行!”

    勇才不管他,压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往里使劲:“躲什么?!是男人,就好好弄我一回!”

    他以为泉是害怕,谁曾想这小子哭得那么伤心:“不能……不能再让你受伤了,你……会痛……”

    啪嗒,一滴泪炸落手背,带着烧灼的烫,和鲜活的酥痒。

    勇忽地觉得慌,喉咙咕哝着,嗓子眼里干得发毛,那些……痛疼、流血、无畏,所有米迦人引以为傲的字眼,和泉会蜇人的热泪一比,都丧失了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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