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潮吹/奸宫/内射/一点点剧情(2/2)

    沈飞白醒来时,暖房里依旧的光线昏沉。他有些时间混乱的微微错愕,这样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的睡法他上一世是从未有过,这却才重生不到几天,便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他模糊记得睡前自己的模样,当然还有顾墨然的模样,他被迫骑在他的身上,听见那疯子说着淫词秽语,诸如沈少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等等。

    窗外是淮河河道与道边楼宇,正是晌午,人潮涌动。他往下窗户下看了看,自己身在六楼,轻功不济的情况下想翻身而下颇有难度,便又走到门前推了推房门,果然是被锁住了。

    沈飞白缓了一缓,顾墨然曾喂给他一些食物,既然肚子还不饿,那自己可能睡了半个晚上与半个白天。他慢慢从床上起身,发现身体的异样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便走下床,到窗户边推开窗扇。

    但,终究是事与愿违,这世上的恩怨牵扯,也终究不是一个死便能终结的。

    但他当然不能被困在这,而且最迟明晚,他必须出这房间。

    待弄堂内燃起烛火,楼顶的天窗洒进夜色的光,与姑娘们唱歌调情了一下午的元建同才终于看见顾墨然走下二楼,算算时辰,看来那小倌把他伺候得尽兴又满意。

    窗外已是倦鸟投林的黄昏景色,夕阳慢恹恹的下落。顾墨然百无聊赖的卷弄着沈飞白的垂下的发丝,沈飞白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下来,浑身上下的酸软也开始褪去,这般安静的时刻,却是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顾墨然的存在。打是打不过了,他现在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上辈子学的种种功法口诀虽然记得一清二楚,没有时间来调理修炼内息锻炼筋骨,拿着也是百无用处。

    顾墨然知道这样激烈的交合对初经人事的沈飞白来说有些勉强了,但他需要这样的占有来让沈飞白措手不及,他需要有更复杂的,更深层次的和沈飞白的联系。不管用怎样的手段。

    七月十七,安阳城的花灯彩夜节,就在明晚,他必须去找一个人。

    他猜得顾墨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把自己困在青楼,也是为了玩耍时方便,玩腻了更好处置。

    他的阳具还嵌在沈飞白身体里,如此移动中对花径一阵辗转的碾压,沈飞白整个身子被他调教得完全打开,挺立的乳头在他丝质衣物上磨出通红的色泽,肌肤更是敏感得被他触碰便开始泛起酸软的疼痛,被再这么顶弄,脱口而出的呻吟带着一点嘶哑的痛苦。

    高潮的浪潮去得缓慢,甘甜的余韵让沈飞白软成了烂泥。顾墨然松开他双手的捆绑,将红色丝带绑上他的脚踝,又揉了揉两边手腕处淤血的红痕,将整个人抱进自己怀中。

    在意识到自己重生的那短短两个时辰里,他甚至想过一些上辈子不该肖想的事,比如就这么当个普通人,不再练功,不再用剑,不再去管什么江湖大事,纠结如何是天下大义,也不用经历如何跌宕的一生,更不用得到什么人人都艳羡的爱。

    他在心底深深的叹息。

    就这样平淡如水,什么名号都不留的过一生。

    “墨然兄。”他笑着凑上去,便见顾墨然对自己灿然一笑:“于公子,你对这折花楼熟悉不过,在下想问一问,替这小倌赎身,需要走怎样的门路?”

    窗外和风习习,沿着河畔望过去,不时有人在楼宇牌匾前挂上七彩灯笼,又加一片碎碎散散的彩带,显然是在做着某种准备。

    ……不是他有意如此具体的重提,只是头晕目眩里,仔细想些具体的事物字词有助于脑子尽快的清醒。他又是被下药了,做到最后本就疲惫不堪,一些普通药物便能让他沉睡至今。

    于建同哑然失笑,又一次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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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小倌不仅伺候得这姓顾的通体舒畅,还直接让他流连忘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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