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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密集,雁椿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荆寒屿争辩,转身说:“我要回去了。”

    十分钟后,他再次坐上荆寒屿的车。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和荆寒屿谈过恋爱。

    雁椿怔了下,脸又烫了,“按摩过。”

    车停在雁椿住的小区,雁椿说:“其实我已经不痛了。”

    雁椿锻炼后一般不会自己开车,荆寒屿的理由很合理。

    当年经历了一连串变故,他对自己的认知降到最低,害怕伤害荆寒屿,躲荆寒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谈恋爱?

    印象里那是荆寒屿头一次给他按摩。

    他也不叫痛,结果被荆寒屿发现,抹了一身的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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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酸胀最厉害的是小腿,荆寒屿拉过他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时,他一下子绷得很紧。

    雁椿心里七上八下,刚一挪步子,手臂就被抓住。

    荆寒屿说:“你要我等你吗?”

    “那我先去冲一下。”

    两室一厅的住宅,装修走的是浅色简洁风,几乎没有外人来过,因此也没有准备客人用的拖鞋。

    可他不敢问荆寒屿到底是怎么想的,生怕一问出口,就会更加失控。

    “我起码换身衣服!”

    “行。”

    “你腿那样,开得了吗?”

    荆寒屿似乎对室内布置没有兴趣,“有精油吗?”

    他顶多让自己显得轻松,荆寒屿却好像真的很轻松,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腿上按揉,引起细密的麻痒,每按一下都很痛,但这种痛法又很爽。

    荆寒屿侧过脸,“你是想赶我回去?”

    荆寒屿抬眼,“放松。”

    一切都太奇怪了,那天荆寒屿将他堵在车上,还能理解为荆寒屿喝醉了。

    雁椿还是无法接受荆寒屿要给他按摩,一会儿烧水泡茶,一会儿削水果,就是不正面回答。

    雁椿在卧室迅速将衬衣西裤脱下来,换成短袖短裤居家服。

    雁椿急着打断,“和私教有什么关系?”

    刚才他骗了荆寒屿,大概是精神处在紧张中,肌肉比在健身房时更痛了。

    荆寒屿固执道:“有关系。”

    雁椿把自己的凉拖拿给荆寒屿,去浴室换上洗澡用的拖鞋。

    他本来想换长袖长裤,但万一荆寒屿说挡着不方便操作,要他掀开或是脱,那更尴尬。

    话说到这份上,雁椿只能说:“今天的烤肉有点咸,上来喝杯水吧。”

    高一暑假,他打完工累得不行,还被硬拉去篮球场凑数,疲倦起来注意力就很难集中,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自己开了车。”

    荆寒屿说:“我送你。”

    荆寒屿对他有强烈的占有欲,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这十年里荆寒屿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变得偏执?

    高中的男生,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后来他一撞着了就去找荆寒屿,夸荆寒屿按得好。

    但今天呢?他们都没有碰过酒。

    “雁椿,我以前没有给你按摩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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