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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又晃了下,雁椿抬头,是荆寒屿在戳他的脑门。
雁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跑去厨房大展拳脚,要给荆寒屿做菜。
荆寒屿拿着毛巾的手正要离开。
他洗完找吹风,吹风却突然坏了。
雁椿立马兴奋起来,“谁利用他?”
“少爷欺负乡巴佬同学啦!”雁椿一边挣扎一边怪叫。
荆寒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珠子像一汪夜风下的深潭。
荆寒屿不耐烦地拍他脑袋,“乱叫什么?擦干了再睡。”
实验班的学生有一点好,怀春学习两不误,荆寒屿认真讲题,雁椿便按死怀里那头小鹿,认真听讲。
荆寒屿嫌他臭,赶他去洗澡。
这大晚上的,买新的不现实。
但过了段时间,雁椿还是听到一个名字,荆飞雄。
你说了我不就改了吗?”
擦头发是件很适合酝酿睡意的事,雁椿被擦得舒服,后来都快躺在荆寒屿怀里了。
雁椿装傻,“什么事?”
不能想杀死李万冰,不能计划怎么消除犯罪痕迹。
就这么僵持了会儿,荆寒屿终于拿过卷子。
荆寒屿却把毛巾捡起来,蒙在他脑袋上。
有次吹头发时,雁椿又问起堂表哥。
他想从荆寒屿口中听到这人倒八辈子霉的事,荆寒屿却只是语气很淡地说,李万冰很后悔。
他还是想看到李万冰很惨地死去。
忙活下来,菜烧得怎么样另说,雁椿一身油烟味是逃不掉了。
荆寒屿浅蹙眉心,“李万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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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那样想。”
雁椿突然抓住。
荆寒屿摇头,“和我说什么没有关系。
荆寒屿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的傻笑不怀好意,荆寒屿的沉默坦荡正直。
雁椿故作潇洒,“你说算了啊,我当然听你的。”
“你还在想那件事吗?”关系缓和,荆寒屿问。
雁椿暗自冷笑,后悔就完了吗?
雁椿无所谓,胡乱揩了两把就要睡觉。
荆寒屿似乎将信将疑。
等到荆寒屿讲完了,他才看着荆寒屿的侧脸心泛春水。
雁椿心虚地点头,“我知道了,当时就是冲动。
新鲜的回忆和亲密的接触正在瓦解雁椿的防线,从昨天去寰城后便压在他胸口的东西开始躁动。
荆寒屿说:“蠢货最容易被人利用,李万冰自己做不出这种事。”
那之后,雁椿便隔三差五请荆寒屿擦擦头发,不知是不是荆寒屿忘了,一直到入夏,坏掉的吹风还没换。
雁椿马上老实了,让荆寒屿搓圆捏扁。
雁椿软磨硬泡,“你家那些兄弟?你猜到是谁了?”
荆寒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