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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条件反射。

    荆寒屿问：“你以为是别的事？”

    雁椿现在心里很酸，“他们拿屿为威胁你。

    雁椿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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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椿说完就后悔了，倒不是不愿意叫荆寒屿宝贝，但他低估了这个词对荆寒屿的作用。

    他险些害荆寒屿成为马路杀手。

    雁椿点头，“他是位很好很慈祥的老人家。”

    荆寒屿的18岁是个特殊的年份，雁椿再清楚不过。

    “可即便是他，也不能消除荆重言对我的影响。”

    “嗯。”

    即便我现在已经不会再被他摆布，阴影还是在。”

    “我是在那个地方失去你的，不管过了多少年，我的阴影还是在，再去那里，我还是会不舒服。”

    他原以为在爷爷眼中，那一定是个废物儿子，事实却并非如此。

    荆寒屿沉默几秒，“回到那个地方，见到荆重言，我会不舒服。

    “但荆重言不同意，他将我当做继承人培养，我一次次向他妥协。”

    荆寒屿问：“你觉得我不高兴吗？”

    “呃……”雁椿有点尴尬，扭头看窗外。

    雁椿接不上这个哑谜，想了想说：“高智商、高情商、高创造力？”

    贺竞林、荆飞雄、李斌奇，在今年年初时还互相制衡，李斌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荆寒屿说：“我是爷爷带大的，整个荆家，我唯一尊敬的就是爷爷。

    他没有说“你们”，荆寒屿挑了下眉，“李斌奇是个聪明人。

    车里安静了会儿，雁椿说：“你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

    他的手指轻轻蜷缩起来，几乎知道了荆寒屿接下去会说什么。

    荆寒屿继续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将来会继承索尚，因为荆重言从来就是这么跟我灌输。

    现在已经是李斌奇一家独大了。”

    荆寒屿摇头，“是看清自我。

    荆寒屿停顿下来，语气忽然带上一丝自嘲，“等我长到18岁时，已经习惯于向他妥协，还自我安慰说因为我不够强大，所以无法反抗。”

    雁椿暗自叹了口气，“我好歹是研究心理的。”

    荆寒屿平静地说：“今天我其实不该带你去，但当我回到那里时，你在我身边，可能是我唯一能给当年自己的交待。”

    商业上的东西我懂得很少，但我看得出这次是个很大的难关，李江炀他们都很着急，索尚太庞大了……”

    车行轻微顿了下，荆寒屿虽然仍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余光却向雁椿瞥了瞥。

    雁椿知道荆寒屿提及的二叔是谁——荆飞雄的父亲，荆家有名的败家子。

    雁椿还是不放心，“如果索尚硬吃屿为，我们怎么办？”

    这你知道。”

    车已经在路口转向，朝市中心驶去了，雁椿想了想说：“宝贝，约会的话，你会高兴一点吗？”

    若是平时他愿意说一万次，可现在荆寒屿正在开车。

    你知道聪明的定义是什么吗？”

    荆寒屿忽然笑了，“不至于。”

    我对他的事业毫无兴趣，爷爷说，我可以做真正喜欢的事，就像二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