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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尔不随父姓,因为他的母亲只是父亲的情妇。

    因此他永远向着她,因此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因此他可以接受她暗藏着总总意味的谎话。

    再比如趁着他总是趁着江随睡着悄悄摸摸往人脖子做没什么卵用标记。

    再比如,高中时代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里,有些事情是真的。

    印象里母亲似乎永远在流泪与等待,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被人抛弃的事实。

    一个无凭无靠的女人又有什么筹码呢?

    她在父亲面前大发雷霆,可这次母亲竟也不再向着他,言语间甚至透露出几分不快。

    社会进步让三性趋于平等,可正统财阀却仍旧保持着一点封建思想,老一辈里总是有人觉得,有Alpha的家庭才算完整,小辈里没有Alpha,祖辈遗留的财富就无人可以继承。

    作者有话说:

    他的确是大户人家打发到偏远小城的公子哥。

    于是瞒着父亲生下阮尔,试图用骨肉来拴住她深爱着的男人。

    哭泣的妈妈,生气的阿姨,永远仰着头用鼻孔看人的哥哥们,无尽的勾心斗角,构成了阮尔的过去。

    她还是太天真太浅薄,对豪门里弯弯绕绕恩恩怨怨捋不清楚,以为凭借一个不被承认的儿子就能得到他的爱。

    阮尔的确有很多秘密。

    比如他从十七岁开始就偷偷摸摸收集江随用过碰过的小东西。

    来了来了

    在青春期内很长一段时间里,阮尔拒绝和任何人有交际。

    他成了一只敏感的刺猬,对所有试图接近他的人都竖起尖刺。

    祖宅的正室太太虽然有生养,可三个儿子里竟没有一个Alpha。

    他跪在书房看着他们,胸腔里跳动着的火焰简直燃烧出来,他像是一只无处可逃的年轻困兽,暴虐而脆弱,转过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此时阮尔这个不入门的私生子就成了父亲开启财产大门的钥匙,他的母亲终于如愿以偿,踏入那黄金打制的深宅大院,只等大树垂败,在那金山里狠狠翘走一笔。

    阮尔倘若是个闷声闷气的书呆子就算了,偏偏他不是。

    妈妈怎么会害他。

    他更像是深山里长着獠牙的幼兽,有着年龄无法掩饰的凶狠与迅猛,野蛮,粗暴,甚至趋近于残忍,却也令人心生畏惧。

    当然是她的Alpha儿子,阮尔。

    “你是Alpha”,妈妈笑着说:“你要保护妈妈。”

    因此他可以做她手中的水滴子,替她铲平黄金路上一切阻碍。

    随着年龄的成长,他的Alpha特征变得越发明显,他足够高大健壮,属于雄性的暴力也被他演绎得十成十。

    连那鲜花一样的母亲都可以背叛你,还有谁不会呢?

    第九章 饲养员先生与秘密(二)

    母亲是被人恨之入骨的情妇,生下来的野种又能有什么好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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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豺狼虎豹还是兔子野猫都被他的一身尖刺吓跑,唯独有一只傻了吧唧的水豚,每天呆愣愣的捧着习题嚼着菜叶子,温顺老实皮糙肉厚,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不懂得什么叫寄人篱下,更不容许任何人出言诋毁他的母亲,他是豪华庭院里格格不入的野犬,是优美旋律里错填的音符,是母亲温柔外表下暴力与愤怒的实体化身。

    那些名贵的,来自异国的玫瑰在这小而旧的温室里争相开放,夕阳将母亲额前晶莹闪烁的细密汗珠照亮,是花瓣上剔透的露珠,温室里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玫瑰,她永远笑着,快乐的仿若一只在花丛中嬉戏的小鸟。

    最初的几年她还沉浸在虚假的快乐里,随着年华老去她逐渐清醒,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筹码争斗,企图在这黄金宝座上挣得一席之地。

    那是妈妈啊。

    于是阮尔就这样被人赶出了家门,打发到这个偏远的小地方。

    记忆里似乎也有过好时候,具体的年岁已然不记得了,只记得是空山里的小旧别墅,附带着小小的温室花园,母亲每个下午都要换上工作服去打理花朵直至夕阳斜照,温室里总是有各色各样的蔷薇,灰色泛着紫的加百列,淡红花心鹅黄花瓣的亚伯拉罕达比,烂紫色的秋日胭脂……

    终于,在又一次和出言不逊的少爷们打群架时,他折断了其中一个的手臂。

    这一架终于触碰到正室太太的逆鳞,收留一只野狗就算了,怎么能容许它咬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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