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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阮尔怀里醒来,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阮尔也没给他搞清楚的机会,一见人醒了立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琢磨那颗小痣琢磨了一天,终于逮到机会能用唇舌把玩一番。

    他舔江随的会阴,小小的皮肉同想象中一样鲜嫩可口,他把人的会阴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开始对着红痣一顿猛吸,试图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随呜咽着蹬腿,性器翘得老高,下面被人操开了的穴也开始有节奏的一张一合。

    那里面还留着阮尔早上灌进去的精液,这会儿混着江随的水潺潺留了出来,搞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得到了肉骨头的大狗不肯轻易松口,他绕着那红痣又吸又吮,两根手指也不老实地插进穴里夹着前列腺按,直把人弄得哭着射了一回才肯罢手。

    他好不容易解了嘴馋鸡巴又开始馋,趁着江随高潮后不应期又插了进去。

    这时候最是敏感碰不得,偏偏阮尔打桩一样操得飞快,胯骨把江随软乎乎的屁股撞得一片红,江随怎么求饶都没用,不一会抖着身子肠道绞紧又到了高潮。

    他射不出来,马眼开合也只能象征性地挤出几滴透明液体,高潮来得猛烈缠绵,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便又被身上的驴按着操了起来。

    大鸡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不知按到了哪一处渗水的小口,让江随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阮尔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是江随的生殖腔入口。

    他停了两秒说服自己现在不是时候不能操进去,可那小泉眼水声潺潺实在是勾引人。

    他压腰顶了几下,只听江随一阵拔高了的哭叫:“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

    阮尔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法子——用龟头在外面磨,渗水的小口被磨得酸胀酥麻,肠肉也跟着抽搐夹紧。

    阮尔被夹得倒着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打在江随的肉屁股上,他憋着一口气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重重一顶成结,射进了江随会流水的小穴深处。

    等到阮尔真的消停,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可怜的水豚被人抓着强行「助人为乐」三天,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荒淫无度整日缠绵,全靠阮尔冰箱里一直备着的补充剂饱腹。

    江随事后好奇为什么阮尔没有伴侣也备着补充剂,饲养员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期不靠抑制剂全靠打飞机,干脆又把信息素发散综合征扯出来当挡箭牌用。

    发情期终于过去的大野驴抱着累惨了的水豚去洗澡,江随身上全是不明液体,小腹因为塞满了精液格外圆鼓,阮尔把他放进浴缸里,手伸进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里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导出来,看着它们融进水里。

    他仔细清晰江随的每一处,水豚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格外密集,囊袋下的会阴早已被吸得红肿,勾引人的小痣点在其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记号。

    阮尔轻轻地握着江随的手,指尖有节奏地抓挠他柔软的掌心——这是饲养员先生想事情时的标志性动作。

    大餐怎么能只吃一次就结束呢?饲养员先生想,我得每顿都是大餐才行。

    第二十八章 水豚先生与肠胃炎

    林苏拎着个文件夹晃晃悠悠地来阮尔办公室交差,那文件夹里装的是好友的订婚戒指设计初稿,出稿的设计师姓白,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这两年做珠宝做得风生水起,算得上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设计师。

    她蹭着同学的旗号在白大设计师能排到三年之后的订单里插了队,给阮尔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她对着阮尔办公室的门挑了挑眉,而后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阮尔正坐在椅子上不知和谁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吱吱哇哇说了好半天。林苏听了一会儿才捋明白合着这是在预约酒店。

    她把文件夹撂到阮尔桌上,整个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再次隔空吸豚,听见屋里只剩下阮尔翻弄纸页的声音,知道他电话打完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阮总监,您办公室的门牌怎么换啦?”

    阮尔低头翻弄面前的纸页,半天憋出来一句:

    “刚刚江随在我办公室睡午觉。”

    “嗯??”林苏回头看他:“你还搁那装自己是会计呢?”

    阮尔不搭理她,拎出两张稿子放到夹子外面说:“就这两张了。”

    林苏倒是来劲了,玻璃也不扒了,晃晃悠悠一屁股栽进他对面的椅子里,双手支着下巴凝视高中好友,伸长脖子问道:“你这啥都不跟人家说,骗人骗到现在,不怕最后遭报应吗?”

    是的,这么多年阮大饲养员的谎话怎么可能只有「我病了」这一句?

    他当初为了和江随同居,硬是找了一个工资不够没法没人合租就活不下去了的借口扒着刚毕业的江随让人和他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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