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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前，她红着眼问：“我刚才在表演时拍了些你的照片，可以放上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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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的小情人被哭得梨花带雨的女生找上门……

    “你会唱歌？”黄思哲皱眉问。

    季升抽张纸巾，递过去，温和道：“有什么事吗。”

    化妆间门外，站姐神色恳切，真诚想见下那位无论是长相还是风格都与自己过世的偶像太过相似的鼓手，想与他说几句话，哪怕单纯见一面都好。

    谢老板，你头上可能，有点绿。

    季升抢断还欲爆发的黄思哲，解释道：“王哥你误会了，这位大概就是乐迷或者粉丝……谢前辈应该也没让你拦着我完全不见人吧。把女孩子堵门外不太礼貌，先让人进来吧。”

    “你打鼓的风格，很像一个人。”她抬眼看季升，“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和你差不多年纪，没什么钱，带着鼓槌四处跑小商演，专辑出不起巡演没钱开，但还是很自信说他会红的，他会让更多人知晓他是最优秀的鼓手……后来他确实出名了，只是，只是……”

    “对不起，不行。”

    他斟酌着开口：

    黄思哲在屋内将两人对话听了个完整，勃然大怒：“关他屁事！他长臂猿？季洄交什么朋友都要管？”

    黄思哲还想说什么，化妆间门口传来几声争执。

    “我想见一下乐队的鼓手。”

    涅盘的成员哪见过这场面，面面相觑一会，尴尬地同步保持沉默。

    站姐抽泣一会儿，稍稍镇静。

    奈何经纪人得了谢轩铭的命令要保护季升。不明人在暗中窥视，再次动手不知何时也不知合法。暗处的危险总是最致命的，即便是个纤细女生，经纪人兼保镖也不放心放人过去。

    保镖兼经纪人面无表情想。

    “你和谢先生提过这事吗？”

    “地下时候的事了。”季升四两拨千斤，“转鼓手后就没怎么练，唱得不好，不好意思提。”

    季洄本来就是个腼腆性子，他这样说了，成员也不打算逼问，毕竟谁没个地下的日子，周无游这个鼓槌都拿不稳的二流子鼓手还在地下打零工时头铁去过几个乐队滥竽充数当鼓手呢，何况是唱歌这种不考虑悦耳与否嘴一张谁都能干的事。

    “没听你说过。”黄思哲穷追不舍。

    “王哥，让她进来吧。”季升站在门口，“是我认识的朋友。”

    “我理解。”季升又递给她一张纸巾，轻声道，“有你这样的粉丝，就算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位鼓手也会感到幸福的。”

    站姐进了休息室，视线刚落到季升脸上，眼眶一红，泪水又止不住下掉。

    站姐肩膀一僵，放声大哭起来。

    经纪人冷漠和他对视一会儿，让开路。

    “谢谢。“季升说。

    自家鼓手冷不丁甩出从未见过的技能，涅盘成员松口气同时，也产生些疑惑。

    她说不下去了，又开始止不住抽泣，休息室里一片寂静，只剩站姐强忍哭腔的声音：“你真的，和他很像，我看到你演出的时候，还以为他从天堂回来了……这样说可能很失礼，但我真的忍不住……”

    “就见一面可以吗，我就想和他说几句话。”

    “谢谢。“站姐接过纸巾，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来，只心中声响强烈，猛烈要求见下这个鼓手。她抹去眼泪，胡乱说，“你的鼓打得很好。”

    经纪人沉默一会儿。看看见到季升后瞬间红眼眶的站姐，又看看眼神温和的季升。

    季升把手套摘下，抽纸擦手：“我以前是主唱。”

    经纪人冷冷扫他一眼，继续看向季升：“谢先生允许你见她吗？”

    一个陌生女孩进来，二话不说看着季升哭。

    “不好意思，乐队成员休息了，不见人。”

    两人正拉锯，门开了。

    黄思哲似乎想说话，被季升和陆浩仁同时警告看一眼，烦躁挠头，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