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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怎么？”

    第13章

    季升继续：“在星尘幼儿园演出中，台下坐着说我‘很像故人’的退休站姐，直播活动里，两位合作主播先后是‘盛世升平’的cp粉，青出乐队的前成员，即将要参加的双十二月光晚会，又有盛空知前辈在场。”

    举个例子，当下顶流盛空知，前两天刚官宣出席。

    “没什么。”季升说，“只是想感叹一句红是有红的道理，明一套暗一套把人耍得团团转，为了达成目的的不择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谢轩铭三两下涂完，卡着季升下巴转向摄像机。

    谢轩铭也确实这么做了。

    昏暗的房间里，黑色的人影一动不动坐在床上。

    谢轩铭率先开口：“你还真是急着往盛空知身边凑……苏镜同你说了什么。”

    “行，你放歌吧。”

    你是歌手出道，季升想。

    “我是演员，不是歌手。”

    “嗯。”谢轩铭敷衍应句，抽出下一只口红，看也不看打开，“擦了，涂下一个。”

    “下月十二号，有行程吗？”

    季升一一细数，古怪笑下：“谢前辈，你不许我提季升前辈的名字，却又不停让我与和季前辈相关的人接触。还真是挺奇怪的。”

    “笑。”谢轩铭言简意赅。

    两人在直播末尾那番话算是客气和谐，但出了镜头后，同车回别墅时，两人间氛围又降到冰点。

    从轮廓上瞧，勉强能推测出是个女性，她手间平板光线闪烁，屏幕中的少年英挺俊朗，对着镜头笑得如沐春风。那人手指颤抖着拂过少年的脸，暗光照亮她绷带缠绕的面容。

    谢轩铭冷声说：“你想说什么？”

    季升继续擦拭：“前辈您去吗？”

    季升正欲纸巾擦掉口红，闻言眼角抽搐。

    他有预感，谢轩铭要像对小白鼠做实验一样把所有口红色号全给他抹一遍。

    场外工作人员小声提示：“笑一下，笑一下。”

    “比不得你。”谢轩铭轻蔑一笑，居高临下道，“这年头生活水平上去，卖艺不卖身的见多了，身艺一起卖的……自然值得多费些心思。”

    季升被掐住脸颊，含糊问：“好看吗？”

    “去。“季升说，“麻烦前辈了。”

    “他什么都没说。”季升否认，轻描淡写转个话题，”谢前辈，我最近一直有个疑惑。”

    “水果糖？会吗？”

    季升怨气十足地用纸巾用力擦拭嘴唇，忽地听见谢轩铭开口。

    果然是“有盛空知的地方一概不去”吗……

    谢轩铭不开口，无声调地“嗯“一声，让他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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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十二月光晚会缺个打鼓的。”谢轩铭神色冷淡，“你空着我就帮你报个名。”

    直播快结束时，季升唇瓣被十几只口红的残余染得红肿，谢轩铭嘴上依旧干干净净，维持着冷淡的浅调。

    季升皮笑肉不笑勾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大郎，吃药了。”

    他来，在我的嘴上展示。

    双十二月光晚会算是每年最盛大的晚会之一，能去表演的艺人要么是资历深的老前辈，要么是正当红的炸子鸡。

    “有买卖才有伤害啊。”他含蓄笑笑，“我也幸运，卖艺卖身碰上个清心寡欲的，做一份工作，就能拿到两分工钱，算不得不择手段，倒算占了大便宜。”

    “你去吗？“谢轩铭又问。

    谢轩铭话语讽刺，季升无所谓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