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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再去问问，有消息发给你。”

    季升【那她去哪了】

    “还有，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

    盛空知【我不知道】

    收到信息后，季升匆匆赶去某警署，进门三两步冲到前台边。

    “你，你和李谭！你们这些混账！一个普通人，一个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一个想为儿子维权的母亲，你们把她抓到了哪？警察局？你们怎么有脸这么做？接下来你们又要把她送去哪，监狱吗？盛空知，我之前只觉得你懦弱，现在看了你和李谭就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卑劣！无耻！……”

    “哪个？”

    “季月明女士，被青出的安保带走了。然后……因为她闹出的动静比较大，引起了很多人围观，录制视频还在网络上造称了一定负面影响，所以青出决定起诉她寻衅挑事，还有侵犯公司名誉权……刚才已经被带走……季洄！季洄！”

    “季升！”盛空知听不下去了，提高声音打断。

    “季……洄”盛空知被他的咄咄逼人震停顿一刻，说，“你先别激动。”

    但他现在没心情也没时间纠结这个。

    盛空知也随着那气息紧张起来，停顿两秒，开口重复：“你别激动。”

    “有个人醒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季升苦笑一声，捂住额头。

    盛空知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几下闷重声响，同时还伴随着几声愤怒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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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里那个打鼓的女人，还在你们公司门口吗】

    “好。”季升也不拖泥带水，说完就要挂电话。

    盛空知越这么说，季升心中越不安，他几乎是吼出来道：“说。”

    盛空知不知该如何劝他，只能机械重复：“你别激动，我……”

    “季升！”见他要挂断，盛空知忙叫住人。到通话结束时，他终于从窘迫尴尬的情绪中走出些，激动和喜悦取而代之地一点点浮上心间。盛空知握紧拳，小声说，“我真的很开心……你还活着。”

    没等盛空知开口，季升开门见山逼问，“季月明呢，被你们弄去哪了？”

    季升没心思管盛空知的喜怒哀乐，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觉得厌烦。

    【我不知道，我在组里拍戏，现在不在公司，视频是我助理发给我的。】

    他放下电话，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脑中里不断回响昨日谢轩铭离去时，语气平淡的一句。

    季升心下一沉，手指快速动几下，给盛空知发送消息。

    季升不说话了，急促的呼吸却透过话筒，不间断地传向另一方。

    季升喘着气，如他所愿地闭嘴了。

    盛空知【我去问一下】

    盛空知【你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我问到后给你电话】

    季升把他拉出黑名单，攥着手机等着，莫约过了五分钟，盛空知打了过来。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挂断音。

    盛空知愣一瞬。

    词条尚如此，那人呢？

    盛空知几乎是秒回。

    “在哪个警察局。”季升不吃他这套，厉声问。

    季升在微博上搜索下，青出这回学聪明了，这种摆明了够格往热搜上窜窜的话题居然毫无水花，季升搜了几个关键词，开始还能搜出来视频，不一会儿便眼睁睁看着这些词条一个个消失。

    盛空知勉强冷静些，放平声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青出这么做的，我会和谭哥说，我会劝他的……你先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