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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升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杯子喝一口。

    “我真的不会演戏。”

    谢轩铭照例早起，从楼下榨汁机轰鸣声响听来，应该是在准备早餐。

    是苹果汁。

    “噢——”季升拉长声道，一口咬在面包上含糊开口，“好有魄力呢。”

    “对。”谢轩铭有些意外地抬头，“你知道他。”

    嫁得好啊季升。

    “挺好的……不，是非常好。”

    “我看过那部电影，编剧和导演都是他吧，拍得好好。”季升放下玻璃杯，说出真正理由，“而且他好像和你传过绯闻？”

    “懂了。”季升放心了，拿起一块三明治，又用筷子添上几片香肠。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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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有资格压我番，不过你带资进组，不存在这个风险。”

    “我有巡演。”

    谢轩铭说的是实话，目前在圈子里，他是为数不多有演技有流量还有大奖傍身的一流演员，他的观众缘和价值，是不会被一部网剧所撼动的。

    谢轩铭坐在靠厨房的椅子上，不知给谁发消息。

    “那就是了。”谢轩铭又笑了，轻轻敲下桌面，“一些导演确实喜欢多方面考虑，会看重演员的‘格调’……但我不属于需要被衡量的那种类型。”

    “还能有谁。”谢轩铭被他气乐了，“主角位置给谁留的？别装傻。”

    季升泄气地放下三明治，嘴巴塞得满当。他食之无味地咀嚼着：“为什么一定是我？”

    “所以参演吗？”

    “嗯。”

    “嗯哼。”季升承认，“那肯定是要嫉妒的。”

    “一个编剧朋友。”谢轩铭说，“让他帮忙改下剧本。”

    “谁？我？”季升装傻地回头。

    “资源降级，而且会被很多人骂。”

    “我记得他好像拍完处女作就退圈了，居然还愿意帮你改剧本……”季升说，“你们关系这么好？”

    他安安静静啃两口，又开口道：“我还是不太想你去演网剧。”

    季升感慨一句，揉着头下床，走进洗手间，头脑在“狗狗会自己做早餐吗”和“狗狗能喝果汁吗”两个问题中混沌地纠结许久。

    “……”

    “关系还行。”谢轩铭说，“主要是钱给得够多。”

    “噢。”谢轩铭看透他的心思，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没错，是那位。”

    “开机时间可以往后推，正好剧本也需要时间改。”

    “骂我的人不管演不演网剧都会骂的。”谢轩铭说，“至于资源……你看过我演的戏对吧？”

    谢轩铭打字的动作微略停顿：“在嫉妒吗？”

    “早上好。”季升没清醒过来地又喝两口，“和谁聊天呢呢？”

    “我不够资格压番。”

    “你的第一部 电影那个导演？”季升猜测地问，“好像姓……林？”

    “为什么？”

    “怎么样？”

    他洗漱好下楼，餐桌上放着家庭三明治和煎香肠，边上玻璃杯里是淡橘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