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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冥帝所说的那样……他已经将钰白的本元收回。

    动作间，褚朝安只觉耳根一片火烧般。

    下一瞬，就听他道：“吾已将钰白本元收回。”

    方才，冥帝竟将这股气息的主要来源就那般直接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

    同时面颊被冥帝用指尖刮了刮。

    褚朝安将将活络起来的心思，在这一刻仿佛又被洞穿了一般。

    想到这里，褚朝安复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然褚朝安不知道的是，这满殿中的袅袅白雾可以阻碍他的视线，却不能遮蔽冥帝的视野。

    语气中藏着说不出的餍足。

    最终，褚朝安倏然便落到了一个令他无比安心的怀抱里。

    一边说，他伸出手去，掌中运转幽冥之力覆上褚朝安的腰，将褚朝安醒来后历经的那场温存所带来的酸涩感一一抚平。

    但他最在意的是，“为什么？”

    年轻人有意挑逗的模样，加上有些羞赧而红了的耳尖，都令他有些意动。

    闻言，褚朝安思绪凝滞了一秒，转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问得有些缓慢，话落后便转头朝冥帝望去，同后者的银眸相撞，似要将里面的情绪分毫不落的看得清楚明白。

    冥帝这话……是什么意思。

    似是看出他的出神，冥帝略一抬手，殿中的白雾徐徐散了个干净，褚朝安也终于得以看清，目光在触及坐床之上的一片混乱后，即刻便错开了眼。

    也便是说，现在的冥帝，完整了。

    很快，褚朝安就明白了过来，只见冥帝眸底如被一层暗灰色的阴影笼罩，不再是浅浅淡淡的银色，就像是……两个人已合二为一了一般。

    “方才答应你，要将一切告知。”

    学着冥帝曾说话时会用的口吻，褚朝安语调微扬，一点一点蹭着他的侧脸。

    冥帝将人搂了个严严实实，口中略带责备，“跑什么。”

    方才……

    “嗯？”冥帝语气间隐隐有几分疑惑。

    褚朝安深吸口气，还是决定继续问下去，“你将钰白的本元收回……何意？”

    嗅到这股石楠花味，褚朝安还略有些失神，但更多的则是面红耳热。

    关于进度条、关于系统，褚朝安没有直言，但是他心中的直觉告诉他，冥帝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心绪千回百转，褚朝安一时没能尽快得出答案，想要开口去问冥帝。

    说着，本是窝在冥帝怀中的他一动，转而与之面对面，抬手便勾住了对方的颈间，主动凑了上去，贴合在冥帝的耳际边轻语，“嗯？”

    ……

    又是好一番胡闹后，褚朝安才被放开，此时殿内除了一片浓白到可以遮盖一切的雾气外，空气中还丝丝缕缕飘散着一股浓烈到令人心惊的石楠花的味道。

    如此，冥帝看向褚朝安时，银眸中一片灰暗，眸中情绪来不及再过多转变，他立时便低低下头，一口叼住。

    ·

    而钰白本身便是脱胎于冥帝，随着漫长岁月中衍生出来的妄念，如今已被收回，那就同样说明着、钰白算是回归了本体。

    两人离得这般近，褚朝安依稀能看清对方的面部轮廓，他仔细辨认片刻，忍着心悸出声询问，“你怎么了？”

    但是不等他出声，冥帝的话音已然开始响于耳畔。

    冥帝只是看着他，不置一词，却叫褚朝安自发从中猜测出了这许多。

    指的是对方一下快过一下、他还不忘发问对方忽然出现异状的原由时，冥帝答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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