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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锌就是洛晨,洛晨就是秦锌,这个所谓的系统世界根本就是借用了他的记忆。这个故事不是什么渣攻贱受的故事,也根本没有什么追妻火葬场,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他没有后来回心转意追妻的记忆不是因为故事没有发展到那里,而是因为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他的生命永远结束在了二十七岁。
洛晨——也许曾经是靳衍最喜欢的情人,但是现在一定是他最恨最厌烦的人,这个人给予他的偏执又自私的爱情令他恶心。
秦锌被靳衍用力推开,一下跌坐在地上,秦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靳衍,却看见靳衍痛苦的抱着头:“靳衍,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
秦锌企图抱起靳衍,又被靳衍一把推倒地上。靳衍看着大殿中的神像,突然很想笑:“哈哈这世间想必有神吧,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滑稽的骗局呢?哈哈哈我活该,都是我活该。”
“靳衍,你在说什么?”秦锌站起来去拉靳衍的手,却被靳衍一把甩开,靳衍没有再看秦锌一眼,直接跑出了大梵殿。
“靳衍你去哪儿!”秦锌赶忙追出来,却看不见靳衍的身影了,靳衍离开时的状态太奇怪了,秦锌担心的心脏突突直跳,他甚至想报警。
从前殿到斋堂再到大梵殿,秦锌疯狂的在大梵寺里奔跑着找了几圈,秦锌站在大梵殿门口,风铃的响声烦的他头痛欲裂,他摇了摇头勉强恢复镇定,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秦阔,派一队保镖来大梵寺帮我找个人。”
打完电话后,秦锌又飞快的跑出大梵寺,满山跑着找靳衍。
秦阔直接开着直升机带着一群保镖来大梵寺支援哥哥谈恋爱,直升机东倒西歪的停在大梵寺门口,秦阔带着墨镜从直升机上走下来:“哥,什么情况?你又惹你家领导生气了?”
见秦锌双目赤红、气喘吁吁的,明显不是很好的样子,秦阔收敛了戏虐的表情,严肃道:“出什么事儿了?”
“靳衍失踪了,他失踪前精神状态很奇怪,这样跑出去很容易出事儿的,”秦锌失控的握住秦阔的肩膀,“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如果他出什么事儿我……我就没法活了……”
秦阔拍了拍秦锌的背:“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我叫保镖在山里找,再联系秘书查他有没有去坐火车飞机。总能找到的,哥你先歇会儿冷静一下。”
秦锌立刻道:“我和他们一起找,快走吧。”
秦阔见状叹了口气:“好,我也一起。一个人留在寺庙里等人,剩下的人分两拨,一拨在山里找,一拨下山去村里找。”
夜幕降临,十万大山中的夜晚格外的黑,浓重的乌云赋予人类很大的压迫感,冷风刮过,大雨倾盆而下,把山路浇的一片泥泞。
一片泥泞中,有个雪白的身影正在艰难爬山,这人穿着一身精致的白运动服,还搭配了潮牌的帽子,可惜暴雨很快把他变成了狼狈的灰色:“难道我命该孤身一人?”
灰色的泥人艰难的爬到了大梵寺,一边上台阶一边用冷淡的声音念叨:“为何刚好我上山求姻缘的这天下了雨?也罢,好事多磨。”想到自己梦想中的情人的样子,他又觉得经历这些艰难是应该的。
念念叨叨了一路,这人终于到了大梵殿。他小心翼翼的用湿巾擦了擦泥呼呼的手,从包里掏出两条鲜艳的红色穗子,煞有其事的跪在地上:“拜见神明大人,小人想求一份姻缘……”原本路上早就想好的说辞这会儿却卡壳了,他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理想中的对象该是什么样的了。
他是个艺术家,也是个典型的唯心主义者,他想要的伴侣应当给他一些抽象又玄学的感觉、一些灵魂的震颤,但是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那具体该是什么样的。
门外雨声淅淅沥沥,他手握两条红穗子跪在大殿中央,此时此刻他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门外一片沉沉的黑暗,大雨将夜色渲染的潮湿,山中的雨夜很是寂寞。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侧对着他站在雨中,黑夜里、雨幕中,仿佛全世界都为那人而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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