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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纵主动点头，他知道要配合警方工作：“行的。”

    曲裕有些为难：“这样吧，单独是不太方便的，毕竟他现在是嫌疑人，我在场，你看行不行？”

    在崇得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虽然没有问到什么与李冬卉有关的事情，关于药反而有了很大的进展。

    “这事儿闹大了，一时半会儿肯定结束不掉。”曲裕语重心长，“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昨天好端端怎么就来查这个药，很感谢你们协助我们发现案件，但是……我觉得我有权不被蒙在骨子里。”

    “我到时候帮你们打声招呼，卷宗是咱们内部的东西，不能给外人看，不过打听还是可以打听一下的。”

    “曲局，关于药厂的事情出结果了，麻烦跟我讲一下。”谭景曜提醒。

    下午，曲裕收到回复后，把大概情况跟谭景曜他们讲了。

    温纵沉默片刻，道：“谢谢你的配合。”

    结合鉴定医师说的话，这个药到现在一共已经有三种了，含过量VE成分的，VE成分相对减半的，还有不含有VE的初始版本。

    “作用区别也很明显，有logo的大概率导致急性脑出血，没有logo的是慢性肝脏损伤，长期服用会导致肝脏破裂。”

    “信他鬼话呢！人先押着不动，我联系一下樵板县的县警局。”曲裕说完，就出去打电话了。

    曲裕用膝盖顶住钱祥的后膝盖，警告道：“不要乱动！”

    “等着，我把他带过来。”曲裕推门出去，到了嫌犯区，打开一侧原本铐在铁杆上面的手铐，拉着手铐另一端铐着的钱祥重新回到会客室中。

    温纵盯着那两个不同样子的药丸出神。

    “不碍事，小事。”曲裕把钱祥交给同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以前当兵的时候，金老师对我可是很照顾的。”

    曲裕舒心地笑道：“另外，如果你们想查樵板中学的的猥亵案，可以去樵板县看看，樵板县警局的卷宗保存程度是我们这几个相临县城都比不上的完整，应该会有点线索。”

    “二十二年前，樵板中学，被你猥亵的那个学生是谁？”

    “好的。”

    曲裕一脸恍然：“行了行了，当我没问。”

    “行啊，小事。不过这个案子性质严重的话，时政新闻大概也会报道的。”

    像是突然被戳到了痛处，钱祥挣扎着吼道：“我没有猥亵任何人！”

    “谢谢。”

    “另外，我们还有一点问题想问钱祥，可以单独跟他说点事情吗？”

    温纵与谭景曜对视一眼，温纵决定坦然地把事情交代清楚。

    “这明显是违规药品了。”曲裕面色严肃，“钱祥怎么说的？”

    回去的路上，温纵深陷在副驾驶中，一直盯着路上的车发呆。

    “是我家里的一点私事，我身边也有这种药，还有我母亲，可能是因为这个药才……”

    钱祥脸上原本不屑的表情一僵，滞了片刻才说：“不认识。”

    “曲局，我问完了。”温纵道谢，“谢谢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温纵往前走了一步：“你认识李冬卉吗？”

    隔壁樵板县县警局在接到曲裕的联系后，立刻以企业走访的名义深入樵板药厂进行了调查，果然在地下一层发现了专门用来生产这种激素药的流水线，还包括目前在崇得县发现的印有logo和不印有logo的两种。

    “好。”谭景曜也不跟他客套。

    反手把门关好，曲裕按着钱祥：“问吧。”

    谭景曜把温纵拉到身后，冷脸看着钱祥。

    樵板药厂的相关人员立刻被以生产违规药品的名义作为嫌疑人逮捕了，这件事情也从普通的家庭纠纷上升到了社会性案件。

    “他说他不知道带logo那瓶哪里来的，卖的就是普通的激素药。两瓶药从外观上看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连说明书的成分也是。”

    心里却不住犯嘀咕：豪门的事情果然不是他这种普通工薪族能理解的，还以为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下黑手的都是假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有。

    钱祥扭过头去，摆出拒绝回答的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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