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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房地产开发商。”

    “之后一直生活在一起吗？”

    如果温骏琛的精神状况完全失常，不具备一个正常人回答问题的能力，那么审讯自然也会无法开展，就不存在后续的视频通话、三方审讯了。

    “……是这样的。”曲裕看了一眼谭景曜和温纵，推测他们没有把目前温骏琛的情况告诉温华晖，只好硬着头皮说，“警方发现温骏琛的时候，他一直在胡言乱语，并且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为什么躲？”

    “人不在这里，虽然是在市里发现的，但没办法让你们直接去跟他见面，这件案子已经移交市警局了，目前市局那边的心理医生正在为温骏琛做心理引导。”曲裕连忙解释，“会让你们来这里，是因为晚点心理引导结束，审讯的时候会采取三方审讯的形式，由市局主审讯，我们和隔壁樵板县线上旁听。”

    “你与李冬卉是什么关系？”

    “没做什么，躲着。”

    “去、哪里也没去，就在尚河市……”

    视频正式接通后，温纵一眼捕捉到了坐在审讯室中，双手被手铐铐着的温骏琛。

    “因为你们三位，尤其是温老师和温纵，是温骏琛的家属，如果露脸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审讯过程。”曲裕解释。

    面对这个问题，温骏琛选择了沉默，审讯员深深看了他一眼，在本子上做下记录。

    温骏琛失踪了将近两个月，身上还穿着五月时穿的银灰色长袖西服，在这样三十七度高温的天气很是反常。监控下的他垂着头，温纵他们都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四十九。”

    “但因为他身边有一把刀，警方立刻对他实施了控制。为了能正常审讯，只能先请来了心理医生对他的精神状况做出判断。”

    “再婚夫妻。”

    曲裕接了电话后，脸上露出欣喜，一边答应着，一边让技术人员进来连接好了视频通讯。

    “职业。”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年龄。”

    “你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才会在这里吗？”

    “姓名。”

    “行。”谭景曜点点头。

    “有视频画面？”

    “如果……我是说如果，精神状况失常，无法进行正常的审讯的话，那今天……”曲裕接下去的话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你从五月十七号开始，都去了哪里？”

    温华晖却捕捉到了他前一句话的重点：“为什么要做心理引导？”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会客室中陷入了一阵难熬的沉默。

    “十三年前……”

    “没有，她偶尔会来找我。”

    在一个小时后，天色逐渐有了变暗的趋势时，市局那里终于来了通讯消息。

    “不知道。”

    “好。”三个人很配合，照着曲裕说的，换了一边坐下。

    “她现在人在哪里你知道吗？”

    “那她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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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了下旁边的三把椅子，曲裕说：“麻烦一会儿视频通讯接通后，三位坐在这边的位置，这样视频镜头不会拍到你们。”

    直到两名审讯专员推门走进来，在面前摊开个人记录文件和记录本后，正式开始了审讯。

    “人呢？”温华晖直奔主题。

    “温、温骏琛。”

    “在尚河市做了什么？”

    “有的。”曲裕点头，“金良策老师已经帮三位申请好了旁听资格，所以放心，晚点开始之后我这边会立即接通。”

    “一直在她老家，不知道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