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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什么意思，先是一个多月见不着面，一见面就要找不痛快呗。

    气氛被这一下一下的声响勾得紧张又僵硬。

    开开关关，关关开开。

    他大概是对这个消息一时反应不及，眉眼里有明显的躁郁和烦闷。

    他的目光定在陆佳恩干净的脸上，冷冷出声：“那我呢？”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隐隐透着自信，语气里甚至还有些期待。

    她真的不确定他们的关系会怎么样。

    僵持中，秦孝则“啪”一下将火机扔在桌上。

    秦孝则有些异样地看她一眼。

    “再说吧。”

    秦孝则垂眸，右手来回地拨弄着打火机的盖子。

    秦孝则从陆佳恩的话里琢磨出来了。

    清澈的眼睛里亮晶晶的，闪着光一样。

    因为妈妈是艺术圈的，他多多少少少知道一点。

    秦孝则转过头弹了下烟灰，心中烦躁感更甚。

    感情非常好的情侣异地恋都要遭受很大的考验，更不要说是他们，更别提比异地更远距离的异国。

    “我不知道。”

    这一次的见面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并没有讨论是什么结果。

    陆佳恩点点头：“我想可以申到的。如果一年申不上，我就读一年语言第二年再申。”

    吸了几口之后，理智稍稍回笼了些。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陆佳恩缓缓摇摇头，声音很轻。

    沉默中，这种声音仿佛是撞在了心脏。

    她想继续深造，留在平美读研读博不行吗？

    秦孝则烦躁地掐灭了烟，拒绝了这个话题。

    ——确实只是通知。

    “你这是商量还是通知？”

    她慢吞吞地将目光移回来，再次对上秦孝则的眼睛。

    秦孝则看到她摇头，无名的怒火冒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金属的碰撞声清晰而强烈。

    “读书是两年，如果语言不过关的话还要多一年读语言。”

    秦孝则翻抽屉，摸出一盒烟和火机。

    *

    陆佳恩斟酌了一下词汇，轻声说：“我已经决定好了，和外婆也说好了。”

    可看陆佳恩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他忽然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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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孝则捞过被自己扔掉的打火机，“嚓”一下点燃烟。

    他转头看向陆佳恩，眉心蹙得紧。

    陆佳恩的声音温和平静，简单将自己查到的资料告诉他。

    施静不是在平美读着呢吗？

    “不是。你确定能申请到学校？”他转头看向陆佳恩，“你要去哪？佛罗伦萨？”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