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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 好聚好散不好吗？

    看到秦孝则这样，说陆佳恩一点触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她的表情温和淡定，语气轻柔缓慢， 可说出口的话却字字如刀，不见血地往他心上戳。

    他闭了闭眼， 胸口震颤着；“学还不行吗？”

    所以不信他的话。

    秦孝则没有搭话，以一种沉默且执拗的态度走在她的旁边。

    秦孝则吸了口气，牙齿紧紧咬着，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声来；“我，以，后——”

    闻言，陆佳恩停下脚步。

    陆佳恩额头青筋跳了跳， 心脏一抽。

    自己以前对她不够好，所以她不想再和自己在一起了。

    他话说得艰难，所有肢体都在表达着从未有过的难堪。

    在内心处，陆佳恩还是希望和平分手，于是好言解释。

    从父母过世，到发现先心病， 再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进美院， 甚至于对未来的规划……

    秦孝则这辈子从没有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

    风太大了， 吹得他头疼， 眼睛也疼。

    可是……

    在她看来，秦孝则的表现更像是小孩子不小心弄丢了喜欢的玩具，不甘心地想再找回来。

    她第一次听见秦孝则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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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他想起A大和美院篮球赛结束后的聚餐，陆佳恩说他是“坏小孩”。

    她了解秦孝则，也知道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很难。

    “你就这么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她叹了口气，右手缓缓靠近秦孝则。

    陆佳恩抿了抿唇，也放软了声音：“孝则，你现在只是不甘心，不习惯。等我离开的时间长了，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秦孝则定定看着陆佳恩，可算是明白温柔的残忍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是怪我对你不够好呗。”

    “没发现。”秦孝则别开眼， 硬邦邦地说。

    他吸了口气，喉结滚动。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现在想来，陆佳恩一直就是把他当小孩顺着。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肩膀已经落了层薄薄的雪花， 在黑色的外套上分外明显。

    “陆佳恩。”秦孝则的声音有些颤。

    丢了的当下却是会很难过，可时间一长有了新玩具，这难过很快就会被抛之脑后了。

    黑色的伞面缓缓抬起，露出被围巾遮住大半的脸。

    他们的出生不一样， 成长环境不一样，人生观也不一样。

    “我们不合适啊……”她轻声说， “在一起这么久， 你还没发现吗？”

    秦孝则扯了扯嘴角，低声道：“你还拿我当小孩呢。”

    第24章 求和　　自己踏马的什么时候穿过7号球衣……

    相比于他一帆风顺的人生，自己的经历要复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