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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朋友哎，如果我表白失败了那多尴尬，是吧？”

    她吸了口气：“我这么骄傲的人，当然是不可能和他说的啊。”

    没有人会比她更加了解秦孝则的一举一动了。

    “我又不傻，非要吊死在他那。”

    施静的话，无疑是和秦孝则在意大利说的对上了。

    “其实今天主要就是想和你道歉。”她弯了弯唇，“说出来轻松多了。但你可以不要告诉秦孝则吗？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

    “你知道吗？”施静抿了下唇，“和你在一起后，他一不高兴就会出来喝酒。”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

    “可我知道他变了。”

    她有些怀疑，施静是因为秦孝则才选择艺术这行的。

    陆佳恩微微蹙眉。想起自己和秦孝则闹矛盾后，在施静朋友圈刷到的喝酒照片。

    施静摇摇头：“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他关心过这个。即使是他妈妈叫他去参观展览他都不去。”

    “我当时觉得，秦孝则对这方面好像一直不开窍。直到他和你在一起了……”

    “我有没有表白？”施静挑眉，又摇摇头，“没有。我看他对你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放弃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他真的很喜欢你。”施静的表情有些微怔。

    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重要。

    陆佳恩摇摇头：“没关系。”

    施静看向陆佳恩：“秦孝则你也知道，他平时爱玩得很，打球玩车滑雪溜冰什么都行。脾气臭不说，有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施静定定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陆佳恩点点头：“好，我不会说的。”

    陆佳恩心跳有些乱。

    “我对自己说不能看着你一个无辜女生被骗呀，于是匿名给你发了邮件。我说服自己的理由冠冕堂皇，可里面也确实有我自己的一点小心思。”

    “毕业旅行前，他还特意来问我欧洲那段时间有什么值得去的展览。”

    施静的话一顿，坐直身体看向陆佳恩。

    “学姐，你告诉我了我也没办法去呀。”陆佳恩笑了笑。

    即使施静那天和自己说了，也改变不了他们会分手的结局。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非常容易受你影响。特别是我们毕业旅行那段时间。”

    “后来你们在一起了，秦孝则表面看上去好像还是没变。”施静低头喝了口咖啡，声音微涩。

    也许是因为她早就猜到了这件事，也或许是因为施静已经有了未婚夫，陆佳恩对“施静曾经喜欢秦孝则”这件事并没有很大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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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静笑了。

    “对不起啊，你离开那天，我没有和你说。”

    施静扯扯嘴角：“你不怪我，可我一直挺愧疚的。”

    过去的事，多说无益。

    陆佳恩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我们分手以后，你……”陆佳恩小心翼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