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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在他面前停下来，有点羞涩的抬起头，手指捻着校服的下摆：“学长你、你还记得我吗？在奶茶店我们见过……”

    转过身，他准备回教室，却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顾海枫忽然想到什么，推翻了“从来”两字。

    他来S市一中，顾文昱也许根本不知道，他没特意说，顾文昱更不会有闲心去问他。

    顾文昱漫不经心的撩了下眼皮：“有事找你。”

    “林清然学长！”

    匆忙的和林清然道了别，顾海枫跟着顾文昱离开了这栋教学楼。

    华菱和林清然是初中就认识的同学，这么多年关系也很好，只是后来发生了些事，华菱转学，林清然也转学了。

    等林清然上了楼，顾海枫才往四周扫了眼，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脑海忽然闪过半年前发生的一幕，林清然笑了下，笑容满是苦涩，他吸了口气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她有些紧张，声音大了些：“我、我叫韩心怡！很开心能再次见到学长！”

    顾海枫的话被打断，他朝声源望过去，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睛，他顿了下，磕巴的喊道：“哥、哥……”

    “对了，学长。”顾海枫犹豫的问出口：“记得上一年校运会，我看到华菱学姐找你，你们是谈什么有趣的事吗，看你笑的很开心。”

    顾海枫忙应道：“不不不，是我的问题，是我突然想起来随便问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的声音很轻，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却让顾海枫觉察到危险的气息，随即悻悻的应了声。

    黄阁气的牙痒痒，掏出手机还在骂骂咧咧的，按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

    “华菱……”林清然小声低喃，他垂下眼睫，思绪飘回了一年前的校运会。

    林清然请顾海枫吃完饭，让顾海枫在楼下等会：“我上去给你拿笔记。”

    在他有记忆以来，他哥从来都是一副冷冷的模样，对谁、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但却又什么都做得很好。

    不是他不记得，那时候一切都很好，但是……

    顾海枫接过书，摆手笑道：“没事，举手之劳。”

    “要不学长带我去逛逛你们学校吧，我还没——”

    林清然转回头，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跑进他的视野。

    “顾海枫。”

    “拿到了，给你。”林清然下了楼，把笔记本用袋子装好递给顾海枫：“麻烦你了。”

    “没在吗？”顾海枫小声低喃。

    顾海枫在心里叹了口气，是不是当时顾文昱碰见林清然开始就是个错误？

    顾海枫点点头。

    那几秒过后，顾文昱淡漠的眉眼拧了下，虽然很轻微，可是在他一贯的冷漠中可谓是很明显了。

    “时间有点久，我忘了，不好意思。”林清然歉意道。

    好像也不是，还是有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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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际赛的比赛正进行的激烈，很多学生围在旁边加油打气，时不时传来一阵鼓掌兴奋的声音。

    说完他又觉得这样问的太唐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就是突然想起，要是学长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想起顾文昱一年前去他学校恰好隔远见到林清然的神情，虽然顾文昱依然冷漠，但是他能察觉出，他哥的视线在林清然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他至今都还记得顾文昱那几秒的拧眉。

    “学长！”

    顾文昱见到林清然的第一眼，就是在那次校运会上，林清然和华菱站在一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