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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进到这个世界,他几乎就没听到过什么人叫他的名字了,还有些怀念。

    “……是不是不习惯我躺在你旁边?那我就守在屏风外,不进来,你别难受,也别怕,宫里不会有蛇的,我保证。”

    自将军府小公子因顽劣冲撞了圣上,而被打入天牢一事渐渐传开之后,朝中与民间渐渐地流言纷纷。

    容越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突兀地问出那个虚无缥缈的存在,就好像那个身份未知的人已经成了自己心头的一根刺,无法忽略,而阮宛困得迷糊,更是没意识到这人在问什么,只呢喃地“嗯”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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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听见那三个字后,容越就是怎么都迈不动步子了,心里经历金戈铁马尸山血海打磨的最坚硬的那一块地方,此时似乎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声音没什么力气,手也没什么力气,都是细细软软的,威慑力等于零。

    阮宛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抬眼看着容越起身,眉心微蹙,伸手虚软地勾住对方的衣角:“不准走。”

    翌日,容越飞鸽传书给了常年游走在边境的旧识——医仙的传人九姑娘,并且派出府中暗卫,去探查这些年的宫中隐秘,特别是与小皇帝有关的。

    作者有话说:

    阮宛处理这事倒也简单,他本就不是来建功立业长远发展的,用不着多么谨小慎微、绞尽脑汁地去讨好,也不用在意民众的情绪,反正他们越反,对他的任务就越有利。

    ……

    他随手就拨了几队兵马进驻到城中府衙里去,让官兵肆无忌惮地全城抓人,稍有风吹草动就将人逮进衙门或是大理寺,大张旗鼓赏些板子,暴力镇压,以儆效尤。

    容越在宫中呆了十日,便也暖了十日的床。

    期间小皇帝一直没有精神,安静柔软地任他摆弄,乖得像个瓷娃娃。

    因为那个梦实在太可怕了,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里面多呆。

    “而且那个名字……也很久没人叫过了,偶尔听一次,我挺高兴的……”经历一场激烈的噩梦,他体力不支,此时又觉得有些困倦了,慢慢阖上眼。

    这几日流言愈演愈烈,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说法越来越难听,什么“昏君”、“凶残”等词汇都加之在阮宛的身上。

    “不,”阮宛看了他一眼,“谢谢你叫醒我。”

    那日虽说知晓内情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毕竟出宫这事并没有刻意隐瞒,陛下好好地去了趟将军府,回宫后就立马宣了御医,而将军府小公子也在同一天有了牢狱之灾,听说老夫人还气晕了过去,任谁都会联想些什么。

    他一瞬间有些后悔,怪自己没思虑周全,只顾着这人会不会冷,就抱得紧了,却忽略了对方有心疾,比那琉璃瓶子还难供养,若是不小心压迫到了心口,身体必定会不适的。

    “我不走,”他说,“你要我呆在这里吗?在你的旁边?”

    与此同时,另一位戍守边关的将军,正班师回朝。

    容越给他喂了太医院新配制的护心丹,又喂了温水,才扶着他躺下,看着他怔愣着的纯净眼眸里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空茫,低声安慰:“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

    他将阮宛汗湿的衣衫褪下,仔细将那具瓷白嫩滑的身子擦拭一遍,再换上新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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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阮宛看着他重新躺下来,懒倦的身体让精神也极度脆弱,脑子像是转不过弯来,怔愣缓慢地眨眨眼:“我听小路子刚刚说,你唤过我的名讳?”

    “我梦到了蛇。”

    “嗯,”容越侧着身,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翻涌着浓烈复杂的情绪,吐字清晰,“阮宛,是这样叫的,陛下要治我的罪吗?”

    这次恰巧对上功名显赫的摄政王,还降罪于人家府里的一个小少年,大家的情绪都被激起来了,才逐渐闹大。

    直到醒了之后,才发觉阮宛的状态不太对,似乎被什么梦魇住了,浑身又湿又软,口中呜咽声不断,孱弱得紧。

    容越动了动手指,将小皇帝侧脸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他轻颤的睫羽,低声问:“还有谁叫过你这个名字?他……叫过吗?”

    小路子送来帕子和干净的寝衣,容越目光微暗,却不多耽误,免得风寒再入侵。

    他不知道,身旁的摄政王在片刻的失神后,猛然攥紧了拳头,眼底浮起浓重的阴霾和化不开的哀伤。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刀枪不入的人突然间有了软肋,冷硬的心开始止不住地疼起来。

    第26章 陛下万安(十一)

    那些攻击皇帝的舆论虽然大多是被煽动起来的,但也确实因为小皇帝登基后的政绩不佳,几次饥荒旱灾水灾下来救济效果不好,民间对他早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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